他似乎絲毫不介意陳媚在場，嘴角微微上揚，說了出來。
姜滿一愣，臉色微僵，半晌無語。
陳媚面色一沉，“陳皓你胡說什麼呢。”話鋒一轉，她又和顏悅色地看著姜滿，“滿滿，你知道陳皓這孩子就愛開玩笑。”
姜滿點了點頭，狠狠地瞪了陳皓一眼，尷尬地笑著，“我知道我知道。”
“姜小姐和陳二少的關係看起來很不錯嘛？”鄭蕊看著這一幕鬧劇，不免冷笑。
“他們是叔嫂關係，當然好。”陳媚趕忙解釋道。
“哦？”鄭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想不到陳二少還有這等癖好？”
陳皓輕笑一聲，“哪比得上鄭小姐與自己的兄長傳出桃色新聞。”
“陳皓！”陳媚厲聲喝道。
陳皓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
“道歉。”陳媚手指緊握，怒氣顯而易見。
“鄭小姐別往心裡去，我年紀尚輕，說話不經大腦。”陳皓賠笑道。
“無妨。”鄭蕊輕抿一口茶水，眼神深邃難測。
“滿滿，咱們走吧。”陳皓望向一旁端坐的姜滿，眼神溫柔。
姜滿心中明瞭，繼續逗留只怕會徒增波瀾，遂輕輕頷首，目光溫柔地轉向陳媚與鄭蕊，言語間帶著幾分得體與釋然：“蘇夫人，我與陳皓就先離開了。”
陳媚強壓下怒氣，點了點頭，臉色陰沉。
得到她的應允，姜滿起身，隨著陳皓一步步離開。
她低著頭，一路上默不作聲。
“為何？”終於，她走到一盞路燈下，沉重地問道。
“什麼為何？”
“你是利用我讓你母親死心嗎？”
陳皓點頭，沒有否認。
“那這次畫展也只是你計劃中的一環？”
“是的。”
“陳皓，如果需要我幫忙，你可以直說，不必如此。”姜滿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被欺騙的感覺。
“我先回去了。”她冷淡地說。
言罷，轉身就走。陳皓望著她的背影，自然明白她生氣了。
利用她確實是他理虧，但這次被陳媚撞見確實是始料未及。
他抿了抿唇，追了上去，拽住她的手腕，“滿滿。”
“閉嘴。”
“我就不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