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你調查是因為你哥嘛，人之常情。”姜滿又抿了一口水，“我就是這麼善解人意。”說完還不忘誇誇自己。
陳皓搖頭苦笑，“那我下午來接你，記得給人家留點準備時間喲。”他像往常一樣，拋了個媚眼，笑嘻嘻地轉身離開。
姜滿嚥了咽口水，揉了揉胸口，“有點反胃。”
“嗯？”陳皓好像聽到了這話，又轉過身來，朝她擠眉弄眼。
姜滿揉了揉太陽穴，頭疼得要命。
蘇桁坐在總裁辦公室裡，Chloe在他旁邊哭得梨花帶雨。
“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她哽咽著說。
蘇桁目光微抬，“我也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
“我認識的Chloe是個優雅大方的女生。”他十指交疊，絲毫不受她哭聲的影響，“你調查過她。”
Chloe一愣，眼眶裡的淚水奪眶而出。
蘇桁從資料夾裡抽出一張照片，正是Chloe和某個不明男子交易的畫面。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Chloe緊握著照片，死不承認，“我沒有做過。”
“嗯。”蘇桁點頭，“我說過，你不越界，咱們的合作還能繼續。”
“我沒有！”她再次否認，眼眶血紅，“阿珩，你不能因為這個就否定我，你忘了我曾經為你做過什麼嗎？”她啞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
蘇桁目光一抬，面無表情，“忘了。”
“你真的忘了？你忘了那個孩子？”
她的話讓蘇桁微微一怔。
Chloe湊近他，“阿珩，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她的淚水滑落，沒了平時的矜持高貴。
她走到他身邊，跪抱著他，“你喜歡的是我，姜滿配不上你。”
“她只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女人。”
“你跟她在一起不會有幸福的。”
“不。”蘇桁打斷了她的話，“正因為她一無所有，我才能成為她的全世界。”
他瞥了一眼哭倒在他身上的Chloe，“而你與她不同。”
“出去吧。”
Chloe愣在原地，哭聲突然停止。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站了起來，“阿珩，凡事不要下定論太早，看看你的好弟弟吧。”她說完，紅著眼眶離開。
蘇桁目光閃爍，展開的十指慢慢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