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次,一次大約七天,基本準時。
刑戰得知這個,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最讓她崩潰的是,她的胸口似乎出了點問題,每天都在長大,還伴隨這脹痛,她也不好意思請郎中來看。她娘可是說過,任何人都不能看到她的身體,郎中也不例外。
原本胸前很是坦蕩,而現在刑戰總覺得懷裡揣了兩個大饅頭似的,走起來還搖搖晃晃的,讓她格外的煩躁。
她只好用布帶纏了起來,免得太影響行動。
但綁著也還是不舒服,刑戰一人在房間的時候,便脫了外套,解開了布帶,雙手摸了一下,感覺似乎又大了一點,刑戰心裡也有些慌。
郎中是肯定不能看的,但萬一是不治之症怎麼辦?
長兩個肉瘤然後大到爆炸?
沒有常識的刑戰正在腦海中進行天馬行空的聯想,忽然門啪的一聲開了。
“老邢啊,我跟你說……打擾了。”
刑戰只聽到了聲音,轉過頭,就只看到又關上的門。
但她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方冷!你給我進來!”
刑戰一聽就知道是方冷,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卻聽到外面的方冷道:“這樣不好吧……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要不我先走了?”
方冷也後悔自己怎麼就那麼性急,女孩子的房間是能亂闖的嗎?
但是方冷每次都忘了刑戰是個女的了。
於是,終於發生了喜聞樂見的一幕。
誒,這個詞用的有點問題。
但是,他才在門口說了一句,門忽然開了,一隻手扯著他的衣服就把他拉了進去。
然後刑戰把門關上了,順便上了個栓。
拉扯著方冷讓他坐下,刑戰才開口道:“你來得正好,我有個難言之隱想要請你幫忙。”
方冷這才發現,刑戰好像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反倒說自己有難言之隱求助。
方冷見她不提,自然也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這種尷尬的事情揭過最好了。
“你說吧,我保證不會多嘴亂說的。”
既然是難言之隱,肯定是不能出去說的,刑戰也放心地點了點頭,對方冷道:“你是被傳承之物選中的人,所以被你看到了我的身體也沒關係。”
刑戰先解釋了一下,才忽然把衣襟扯開,露出了一對大白兔。
方冷眼睛都快閃瞎了,趕緊別過了頭,刑戰這手真大,不對,她衣服真白。
不過,方冷曾經在刑戰的胸前摸索過,那是為了尋找虎符,那感覺雖然胸肌發達,但並沒有這麼誇張。
怎麼成長這麼快的?
方冷的思維混亂了一會,才忽然反應過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而是刑戰為什麼對他做出這種行為,莫非是又想騙他生孩子?
但方冷這麼想的時候,卻聽到刑戰有些緊張地道:“是不是特別可怕?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它一直在長大,我是不是快死了?”
方冷:“……”
刑戰當他別過頭是看到了可怕的東西,更覺得自己是患上了不知名的病症了。
方冷頓時無言以對。
這東西的確可怕,會讓人獸性大發的,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