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麼辦法能在鏡子上製造鬼影？”
肖陽重新站在鏡子前，眉頭緊蹙。
思維在他腦海中飛速旋轉，彷彿被啟用的引擎。
不斷拆解問題，推理出解決方案。
啪！
肖陽抽了自己一耳光。
傻逼了。
或許刑偵處的人沒有你聰明。
但是在刑偵領域，在偵查方面人家比你強太多了。
既然他們已經勘查過現場無數遍都沒有找到線索。
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肖陽轉頭，看向落地窗。
鬼影，來自外面！
無人機？氣球？懸浮物？
肖陽搖頭。
不是。
如果是，同事們不可能想不到，不可能不去查。
應該早就已經走訪過，如果窗外出現異物，必然逃不過他們的偵查。
既然這些都查了，想來連居民樓內的住戶都查過，天台這種地方更不會放過。
說明那個製造鬼影的東西，沒在這棟大樓。
肖陽的視線觀察窗外。
沒有發現樓群！
能製造鬼影的東西，遠距離也不行吧？
好比狙擊槍一樣。
距離遠，想要精準的打擊目標就難了。
你怎麼可能這麼準確，直接把鬼影弄到鏡子上？
近距離，外面。
可是樓外遠處三十多米就是街道……咦？
肖陽眼前一亮。
街道？
大腦瞬間出現了很多詞。
吊臂車、搬家車、維修車、特種作業車……有沒有可能？
案發時間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