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最終坐了下來,一直吃飯,直到我走的時候對方才開口道:“我怎麼那麼恨你呢。”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只好扭頭走了,回到學校去看了看徐茹,對方好像還害羞。沒下樓,我回宿舍前讓眾人都各自散去吧,結果吉田美子說她有事情。
“什麼事情?”我納悶道。
“你能不能現在不要回宿舍,我一個人感覺不安全。”對方看著我眼神中透著一股憐憫。
眾人準備散去的腳步停了下來,找了一處草坪我坐下來看著吉田美子好一會兒道:“有些事情來自你的直覺,或許你可以自己走,天涯海角沒人找得到,我現在為你做得已經很多,或許你覺得你手裡的資料足夠讓我擔著這麼大的風險保護你一年多,這一年多里我不知道多少商業上的摩擦和國際關係是因為你引起的。我只想說,放寬心。”
“我快要死了。”吉田美子盯著我眼中滿是絕望道。
“理由,別和我說直覺,為什麼你覺得你快要死了?”我盯著吉田美子沉聲道:“我覺得你把你知道的所有都告訴我,如果我無法保護你的安全。那麼我會把你上交給國家。”
吉田美子愣了好一會兒喃喃自語道:“活的好累,感覺自己就好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整日提心吊膽的,如果有來生我真的想做個普通人,一個無憂無慮的人,或許有些時候就是命吧。希望我的直覺是錯的,我就呆在你身旁,剩下不了多長時間了,讓大家跟著受累了,不好意思。”
對方情緒不太對。我吩咐李密多注意點,同時也讓那幾名老K多觀察吉田美子的動向,如果吉田美子說的是對的,那麼所謂的直覺不過是個幌子,對方在和外界聯絡。
回到宿舍眾人都在。譚奇趴在床上不知道琢磨什麼,房玄在看學習資料,鄭勇不知道忙活著什麼,譚奇見我回來了急忙說道:“李謙,明天就又上課了,哥幾個出去吃頓飯怎麼樣?”
房玄抬起頭臉色有些尷尬,估計是怕AA制,他的生活費只能支撐他再食堂吃最便宜的飯,而且每天只有兩頓。
“行啊。”我附和道:“叫石永鑫來吧,他結賬!”
“幹嘛讓鑫哥結賬啊,人家又不是冤大頭。”鄭勇躺在床上看著我笑了笑道:“李謙,你跟鑫哥也不熟,哪來的臉皮讓人家結賬啊?”
“都是一個宿舍的兄弟,話別說那麼難聽嘛。”譚奇急忙打哈哈說道:“人家不是有錢嘛,不在乎這點。咱們沒法跟人家比的,就是隨口一句話,幹嘛反應那麼大啊!”
“隨便,我給鑫哥打個電話,人家是看在我的臉上才來的,那點錢人家真看不起,你們是不知道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算了,和你們說也不懂。”鄭勇擺了擺手一臉不屑的說道:“今晚你們都好好和鑫哥聊聊,給你們人生路上多一次機遇。”
鄭勇的變化讓我有點措手不及,這段時間他基本上沒上什麼課程,有時候很晚回來一身的酒氣,聽說經常出入一些夜店,跟著石永鑫瞎混,溜鬚拍馬也是順手的事情。
“我不去了,叫不出那一聲哥,也吃不下那一口飯。”房玄沉聲道:“我準備自己進修一下其他的,有點忙,沒什麼事情,你們去吧。我也沒錢。”
譚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鄭勇和房玄開口道:“就咱們哥們四個,吃點路邊攤,花不了多少,我請客,怎麼樣?”
“鑫哥晚上還有局呢,大老闆,我得去陪著,我也忙。”鄭勇隨口道:“路邊攤就不去了。”
譚奇被氣樂了,盯著鄭勇道:“當了幾天哈巴狗眼界高了啊,看不起路邊攤啊?”
“你他媽說什麼?”鄭勇頓時咋呼起了起來叫道:“再說一句?”
“行啦,我請客,不吃路邊攤。”我掃視了一眼眾人道:“那就叫上石永鑫,也叫上那個什麼大老闆,咱們上檔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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