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先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將阿寒攬在懷裡。
“太好了,太好了……”
被擠到變形的阿奴:……
你們都是豬腳!
月上中天,月明星稀,月朗風清,月容花貌,月下花前……
肖燁蹲在樹枝上,看著依舊亮著燈,傳來陣陣歡笑聲的院子,在心中默默地念了一會詞語,直唸到月下花前的時候,悲傷的停了下來。
師父都有伴了,自己還是可恥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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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丟了?”秦苒苒有些驚訝,“師父和二師兄發現你了?”
陸十撓撓頭,有些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北辰先生他們有沒有發現我,我跟著他們轉到了京郊,然後我就跟丟了。”
“對不起夫人,屬下辦事不利,請夫人責罰。”
秦苒苒看著單膝跪地的陸十,毫不在意地擺手:“沒事,他們若是不想你跟,多得是辦法甩掉你,你去休息吧。”
陸十起身退了出去之後,秦苒苒看著陸承安:“居然不想讓我知道?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一會讓人去前院盯著點,一回來我就去問問。”
陸承安好脾氣的點頭:“好,聽你的,我撥幾個小廝給你吧,李叔親自調教的。”
秦苒苒皺了皺鼻子:“不用吧,我又陸九和陸十在,還不過幾個小廝?”
陸承安仔細一想也是這麼個道理,並且上京女眷中,還真沒有聽說過有誰手底下有小廝的。
秦苒苒沒想到,她這一等,等到自己睡著了,也沒等到人來。
肖燁也沒想到,他被遺忘在樹上,整整蹲了一夜。
屋內紅燭未滅,說話聲歡笑聲不斷傳了出來,讓他無比怨念。
簡直想蹲在樹上給大師兄寫信,將師父有了師孃便忘了徒弟的事好好地說道說道。
翌日清晨。
北辰先生有些睏倦的洗了把臉,跟阿寒戀戀不捨的打了個招呼,將阿奴留給阿寒解悶,便要回京。
不料樹上突然跳下一個全身散發著怨念氣息的人。
“你怎麼還沒走?”
北辰先生一見是自己的二徒弟,頓時沒好氣地說道。
肖燁:親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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