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後，長門和小南相視一眼，都緊皺著眉頭。
原本已經直面死亡，卻在最後一刻被前面的這個人給拉了回來。
阿飛呢？
還有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要去奪回我的眼睛。”
長門停住了腳步，前方的宇智波雲也同樣停了下來。
“那並不是你的眼睛。因陀羅查克拉於阿修羅查克拉結合後，得到的森羅永珍之力，便是六道仙人的輪迴眼。”
宇智波雲轉過身：“終結之谷一戰，宇智波斑咬下了千手柱間的一塊肉後假死脫身，在其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他得到了這雙眼睛。”
長門都腦海裡，浮現出了帶土之前所說的那些話。
“那個混蛋……他真的是宇智波斑？他想要……”
雲打斷了他：“宇智波斑雖然也是個二傻子，但性格和他是截然不同的。那個傢伙，只是個已經陷入泥濘的精神病而已。”
“喜歡的女孩在他面前被最好的朋友刺穿心臟，並且還是那個女孩自己要求的。他和你其實一樣，被強迫去看了一遍這個世界的陰暗……”
被強迫……
小南開口道：“所以他同樣是一枚棋子？”
雲看向她：“前代曉是棋子，你們是棋子，他也是棋子，宇智波斑也同樣如此。數千年的謀劃，或許還有冥冥之中的一些東西影響……”
話音落下，宇智波雲撥出一口氣。
“行了。”
“那個傢伙的真名叫宇智波帶土，真實年紀應該和你們差不多。原本是木葉的中忍，老師波風水門，隊友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
“你們自己的生命已經死去，能夠活下來是因為我。所以如果你們想要離開，那我便只能收回我所給予的生命了。”
不耐的語氣下，小南瞬間戒備了起來，手腕下一張張摺紙呼之欲出。
“啪。”
其肩膀被長門拍了拍：“沒有意義，能夠讓我的身體在一瞬間恢復如初，這樣的力量無法想象。”
“並且……能夠知道如此多的隱秘，能夠清楚棋盤之上誰是棋子的人，本身就是下棋者之一。”
這話讓雲有些驚訝，輕笑道：“這個世界的你並沒有經過太多的改變，但很出乎我意料的，變聰明瞭。”
長門直視著雲：“生死之間，很多東西似乎一下就明白了。你是下棋的人之一，所以救下我們是要讓我們成為棋子嗎？”
說著長門餘光看了看小南：“我的血脈或許有一些作用，但小南只是一個普通的忍者，讓她離開，我聽從你的任何命令。”
一旁的小南攥緊雙手，她並沒有開口爭辯什麼替換，因為她比長門更清楚一些東西。
如果無法抗衡，留下一個放走一個，是不可能的。
“漩渦一族的血脈啊……”
雲輕笑著微微搖頭：“其實你們或許搞錯了一些事情，救下你們不過是我心血來潮隨意為之而已……”
“前代曉是天真，現在的曉，起碼你的理念在我看來前半部分是沒有錯的。既然沒有錯，那麼立場決定腦袋，你也並沒有錯。”
“半藏被你們殺死，雨隱村普通人的日子變得好了一些，雖然不多，但天使之名其實已經證明了一切。”
雲說著看了看四周：“這個位置，似乎你們到現在都還沒有想起來啊……”
提醒下，長門和小南下意識的觀察起了四周。
方才他們同樣注意過，但那個時候他們抱著的是隨時狂奔逃跑的目的，而不是和記憶裡某個畫面的重合。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