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宇智波佐助交給我,你便可以擺脫這樣無盡的痛苦,你們雲隱也可以安然離開……”
剛剛緩了一口氣的由木人抬起頭,冷眼看向面前的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現在是雲隱的忍者,他的存在影響著雲隱今後的興衰!”
“同樣……你也不會敢殺了他。宇智波滅族之夜,你唯獨留下了他和宇智波泉家,我可不認為你這種垃圾會是一時心軟。”
宇智波鼬目光微凝:“你想說什麼?”
由木人喘息著,但目光中卻帶著嘲諷:“那個人的存在你也知道吧?或許就是因為那位,你才沒有辦法殺掉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泉。否則的話,我實在想不到你放過他們的理由。”
話音落下,一時間宇智波鼬沉默了下來。
四年多了,滅族之夜的那一晚,哪怕是現在也記憶深刻。
自稱為宇智波斑的面具人,哪怕是時空間瞳術也沒有任何抵抗的可能,隨手便被挖了眼睛。
而自己的瞳術月讀,同樣也是頃刻間便換了主人。
那樣的瞳力,輕描淡寫卻連寫輪眼為跟不上的速度,簡直如同隨時落下的利刃一般,讓人恐懼。
“你們見過他了?所以宇智波一族加入雲隱的背後,是他操控的?”
由木人沒有回答,而是不屑的看向宇智波鼬:“所以我猜的沒錯對吧?在你殺戮宇智波一族的那晚,你同樣也像狗一樣被踩在腳下了對嗎?”
“你痛哭流涕的想要活命,像狗一樣的搖尾乞憐才得到了這條命?是嗎?”
“四年多了,或許你現在就像是木葉的那些人一樣,時間逐漸消磨了你們的恐懼,讓你們認為那位再也不會出現了是嗎?”
“很可惜啊……”
由木人絲毫沒有停頓,看著宇智波鼬的目光中全是不屑與嘲諷。
“那個人又出現了,並且同樣是因為宇智波泉和宇智波佐助。你覺得你能活下去的原因是什麼?搖尾乞憐?”
“你的命……應該是那位那人故意留下的吧?留給佐助,成為他攀登更高層次力量的墊腳石。”
“畢竟像你這樣的罪人,對於還活著的宇智波一族而言,身體裡匯聚著所有宇智波一族的憎恨,你就是最大的仇人!”
話音落下,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宇智波鼬的腦海裡,閃現著四年前那個人出現時所說的話。
雲隱的人說的沒錯,自己的身上匯聚著所有宇智波的憎恨,包括自己也同樣如此。
三歲多的小孩奔逃著,背後宇智波一族的族徽迎風而動,亮光閃爍過後,一頭栽倒在地不停的抽搐。
生命隨之消散,四周佈滿了屍體。
憎恨嗎?
宇智波一族的罪人嗎?
瞳力操控下,時間的流速逐漸加快。
“噗!”
一刀刺入心臟。
“現在……還有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鐘五十九秒。”
彷彿宣示著恐懼一般,由木人忍受著心臟被刺穿的疼痛,目光卻依舊直視著宇智波鼬。
……
現實之中。
僅僅不過一瞬間,達魯伊便發現由木人喘息著半蹲在地。
瞬身出現在其身旁,還站著的四人以防禦陣型將其圍在中間。
“你怎麼了?”
由木人睜開眼,眼眶中卻佈滿了血絲,腦袋裡刺痛著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他……他的幻術……很特別。別注視他的眼睛,人柱力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