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忍者學校天台。
“已經被禁足一個星期了快,每天放學二十分鐘後必須到家,我已經快被憋瘋了。”
鳴人說著看向一旁的左助和鹿丸:“你們呢?啥懲罰?”
二柱子撇了一眼鳴人:“久辛奈阿姨讓我也禁足一個星期,你說呢?”
鳴人撓撓頭想起來了,當時兩個人是一起挨訓的,隨即問道:“不過美琴阿姨應該不會那麼嚴厲吧?你可以偷偷熘出去玩啊。”
一旁的鹿丸嘆了口氣:“我估計左助比你更怕你媽媽,我說的對嗎?左助?”
“切!”
冷哼一聲的二柱子沒回話,傲嬌著卻沒有反駁,這種態度已然說明了一切。
那天這傢伙躲在鳴人身後的舉動,鹿丸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越是傲嬌的人事實上越能夠明白誰在對自己好,不願意承認但卻又接受著。
相比起來,或許左助更怕久辛奈這位看著自己長大的非親人。
嗯……更怕母親和哥哥一臉失望的看著他?
“那鹿丸你呢?”
鳴人隨即看向鹿丸。
一旁的鹿丸嘆了口氣:“我倒是沒有被禁足,不過我媽已經在我耳朵邊唸叨一個星期了。我爸那邊,也是每天提醒一次。”
這話讓鳴人瞬間羨慕了,唸叨什麼的他已經免疫了,但禁足對於他這個性子而言是真的受不了。
不過一想到鹿丸這種懶散怕麻煩的性子,倒是也平衡了許多。
三人相視一眼,都嘆了口氣。
半響過後,鳴人忽然說道:“雖然被禁足了,但看到那種力量的對拼,也算划得來了!”
說著鳴人的心情逐漸興奮:“昨天我爸才告訴我那個瞬間消失又出現的忍術,飛雷神之術,還有那個藍色光球,螺旋丸!”
比劃著手勢,鳴人看向自己的兩位朋友囂張問道:“厲害吧?”
二柱子不合時宜的回懟道:“速度再快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雲大哥趕過來,和那個渾身雷電的傢伙硬拼拖住,火影大人才有機會幹掉施術者。”
鳴人鼓了鼓嘴,不服氣道:“那是我爸後面的絕招還沒使出來,沒看到我爸的臉色都變了嗎?那是絕招!絕招懂嗎?”
這時,一旁的鹿丸忽然開口說道:“事實上,如果那個時候對方知道我們的存在和身份,或許這場原本簡簡單單便結束的事情,會因為我們的存在而造成非常大的損失。”
話音落下,頓時爭執的兩人都熄了火。
都是家族子弟,鳴人有身為火影的水門和母親久辛奈教導,左助也有母親和哥哥的教育,很多事情他們也明白。
冒冒失失跟著鳴人去看這種影的對戰,確實是太冒險了。
就像鹿丸所說,如果一旦被抓,那麼原本勝負已定的戰鬥必然橫生波折。
這次也就是沒出現意外,如果因為兩人的緣故讓村子出現損失,那可就不是禁足這麼簡單了。
又或者……會被敵人殺了呢?
一想到這裡,鳴人也不禁有些後怕。
畢竟這個年紀而已,連下忍都不是,死亡對於他們而言,還似乎很是遙遠。
“呼……”
左助撥出一口氣後看向鳴人:“下次如果你再想幹這種事情,我就把你的腿打斷,這樣總比你丟了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