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的籠中鳥是在其四歲,雛田三歲是刻下的。
而這個時候雛田都已經七歲了,她和花火,為啥都沒被刻下咒印?
亦或者說,從這個時候開始,日足便已然在開始謀劃了嗎?
以長女不堪造就為由放到忍者學校,次女還小不定宗家繼承人,然後等雛田成為太子妃,自然不可能再刻個籠中鳥了?
雲正思想打岔,日差家院落外忽然響起了一陣呼喊聲。
“寧次,我來挑戰你了!
!”
“青春的熱血可是不能等待的!”
“作為我一生的對手,你怎麼能偷偷躲在家裡呢?!”
這聲音,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雲看向寧次,只見其一張臉迅速漲紅,躬了躬身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外面便響起了呼呼哈嘿的奇怪聲音。
然後便只見寧次紅著臉又跑了進來,躬身說道:“抱歉,失禮了。”
雲好整以暇的看向寧次,隨後問道:“你們這規矩是真多,這麼點事還要抱歉。”
一旁的日差有些尷尬。
而云則問道:“你的同學?叫作李是嗎?我就說這聲音和用詞怎麼那麼耳熟,看來這會兒是已經勾搭上了,真是豺狼配虎豹,般配啊……”
感嘆了一句後,對面的寧次愣了愣,隨即問道:“雲大哥認識他嗎?可是他……”
雲擺了擺手:“不會忍術對嗎?連基本的三身術都不會,是肯定不能畢業,而不能畢業自然也就當不成忍者,對嗎?”
寧次愣愣的點了點頭:“雲大哥為什麼會這麼清楚?”
雲想了想說道:“因為那個傢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巔峰力量可是在你之上的。”
???
這話不僅是寧次,就連一旁的日差也愣住了。
一個不會忍術、幻術,甚至連基本的三身術都放不出來的傢伙,未來怎麼可能比寧次還強?
如果這樣的話出自旁人,或許日差和寧次會一笑而過。
但云的話,寧次卻認真了。
雲看向寧次笑了笑:“怎麼?覺得不可能嗎?”
寧次點點頭:“在忍者學校的這兩年裡,一共三十二次對練,他一次都沒有贏過。”
雲站起身指了指寧次的額頭:“天賦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你的天賦在於白眼和柔拳,但他也同樣有著自己的天賦。”
說著雲點了點自己的胸口:“他的天賦,在這裡。”
寧次若有所思,想了想問道:“是毅力嗎?可是……”
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或許你並沒有看過他一整天的修行,對嗎?”
“如果你看過的話,那麼毅力這個形容詞,或許都不能夠表達出他的全部努力。他的天賦在於體術,而體術的天賦,在於意志。”
“有時候這個世界還是很公平的,起碼有一種術,剛剛好適合他這樣的人。以幾十年的苦練作為代價,到了需要的時候,能夠曇花一現般的綻放,力能屠神。”
神的字眼出現,日差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穩。
這樣的形容,太誇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