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漩渦空的話音落下,一旁的樹杆上緩緩冒出一個白色的傢伙。
漩渦空看向白絕:“帶土在不?”
白絕滿臉疑惑的看著漩渦空:“為什麼從我發現你開始,每次你去拉屎就會佈下遮蔽結界,這樣一來我想觀察你的便意都不行了。”
答非所問的話讓漩渦空眼角有些抽搐,雖然明知道這傢伙是個智障,但怎麼都想和這個智障計較一下。
“呼……”
撥出一口氣,漩渦空看向白絕說道:“帶我去找帶土。”
白絕歪了歪頭:“為什麼?你又不能告訴我便意是什麼。”
“砰!”
一巴掌落下,白絕被按在了樹杆上。
漩渦空看向白絕的眼睛說道:“如你這樣的產物,早就已經沒有身為人的感覺,念念不忘想要知道,但你卻再也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了。”
白絕的頭掙扎半響卻動彈不得,一雙眼睛卻看向不遠的陰暗處。
而此刻,戴著一副面具的帶土緩緩走出。
“漩渦空,再次來雨之國的你有何貴幹?”
漩渦空鬆開手,劇烈掙扎的白絕一下子落了下來。
“被壓迫的感覺,是這樣的嗎?但我還是想知道便意究竟是什麼。”
沒有理會白絕,漩渦空看向帶土:“曉現在應該還缺人吧?雖然不怎麼強,加我一個怎麼樣?”
話音落下,一時間帶土還沒有反應過來。
以面前這位的情報商的力量,知道曉得存在不足為奇,但對方為何要加入?
至於不怎麼強,能夠將佩恩六道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怎麼可能不強?!
木遁、飛雷神之術,還有從自己這裡得到的萬花筒寫輪眼。
這樣一身的力量,簡直恐怖!
“對於你這樣的人,沒有理由的話,我可不敢讓你進入曉。”
漩渦空微微搖頭,指了指帶土的心臟說道:“那個設計野原琳死亡,和在你身體內佈下咒印符的傢伙,你已經想好辦法對付了嗎?”
“或者這樣說吧……你身體裡的咒印符,已經想好了要找誰來給你解除了嗎?如果沒有,以你現在的力量,可並不能對付那個人啊……”
帶土目光凝重道:“你要幫我?!”
漩渦空攤了攤手:“你我都各自有各自的目的,但只是那個已經死掉的傢伙,卻是我們一起要對付的人。”
帶土微微搖頭:“雖然咒印符的解除我確實還沒想好找誰,但那個人的復活與否,可是一直由我控制的。”
“嗤!”
漩渦空的笑聲響起:“你還真是天真啊,以那位在戰國時期就稱雄的謀算,你真的認為他的復活會完全在於你嗎?”
話音落下,帶土的目光緊緊盯著漩渦空。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但帶土很清楚,對方不會無的放失。而且以這個人的情報能力,他的每一句話都必須要深思才行。
“你要告訴我嗎?”
漩渦空笑了笑微微搖頭:“不行,不過如果你願意付出一枚籌碼,或許我能夠回答你也說不定。”
帶土看向四周,此處明顯並不是對方的交易所幻化。
“在外界,你也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