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嗲的讓人酥軟到骨子裡的聲音說::“嗯,陳總,你的手好討厭呢,陳總,您瞧唐總監都急成啥樣了,你就幫幫他唄,回頭小妹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陳總手上不停:“嘿,不就是改制查賬麼,糧庫死個主任多大點事呀,我說老唐,你就不能玩點新花樣,最起碼換個新人,也足以體現你的誠意不是!”
唐立軍面色發黑,可是欠賬的就是大爺,別說他唐立軍惹不起,就是文正源親自來了,也只有賠笑臉的份,眼下這位陳總,是欠紡織公司錢最多的,唐立軍想要把這筆錢摳出來。
別看小哥倆背後都有人撐腰,人家陳總也不是白給的,據說這位身上的欠款已經過三千萬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欠銀行的,這年頭,能欠錢敢欠錢的都是真正的大爺。
“陳總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小弟一定滿足您的要求。”說著拿出幾張票子扔到小姐身上,“去,幫哥找一個清倌,回頭陳總答對開心了,哥哥這裡有賞!”
沒辦事就有錢賺,小姐大喜:“沒問題,陳總您就瞧好吧,小弟弟的問題,本小姐幫您解決了!”
陳總擺擺手:“算啦,要我說唐總監就是小氣,看看人家文總,清一色玩良家,你們紡織廠的幾朵鮮花,還剩下幾朵沒被文總採過!”
此時文總遠沒有陳總說的那麼逍遙,眼下他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嬸子,這可咋辦吶,那個姓劉的出手太狠了,就連我私人賬號都給凍結了!”
唐亞欣眼睛一瞪:“反了他,這也太膽大包天了,真以為拿著尚方寶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他憑什麼,等著,嬸子幫你問問!”
過一會,唐亞欣無力的放下電話:“小源,那邊說你的賬號曾經和紡織公司有過資金往來,凍結是暫時的,將來只要證實你和紡織公司之間的資金往來是清白的,就會解凍!”
文正源此刻手腳冰涼,清白,要是清白才有鬼了,自己是紡織公司名義上的老總,這幾年從紡織公司裡面掏弄出來的錢,可不是一星半點,嘿,說自己的賬號清白,就像是說某些特種職業者是純潔的一樣荒唐。
文正源哭喪著臉:“嬸子,真的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唐亞欣搖搖頭:“是省紀委直接出頭,就算是你叔叔出馬也沒辦法,小源,要不你就聽叔叔的話,出去躲一陣好了!”
文正源怎麼可能甘心,他想起了當初幫自己辦理貸款的那位,叔叔和嬸子不行,不等於那位不行,縣官不如現管。
“哈哈,文總,今兒又有什麼新鮮貨色,說真的,文總的品味還真是高,有個那麼幾次,老哥也,嘿嘿嘿嘿,好上這口了!”
文正源強作笑顏:“放心吧,絕對不會讓金行長失望的,來來來,給金行長倒酒!”
金行長色迷迷的目光看向身邊身姿婀娜的女人,尤其是面上那一抹嫣紅,最是讓金行長心動:“老弟,這位”
文正源哈哈一笑:“老哥,這個可是小弟都沒有享用過的絕對良家,不過這位家中有點小困難,還希望,呃,哈哈哈!”
金行長放心了,這種女人就怕無所求,只要有要求就好辦,至於錢,金行長從來就沒有短過錢,好男人不賺有數的錢,金行長自詡就是一個好男人,國家給金行長的薪水,向來是上繳家裡的女人,在外面花費的,那才是金行長真正的收入。
一邊陪坐的人力資源總監孫凱歌,辦公室主任胡暢,也湊趣的哈哈狂笑起來,這兩個是文正源的鐵桿跟班,更是吳總的幫兇。
像紡織廠這樣窮的掉底的單位,那些女人一個個被生活重擔壓得,早就忘記了什麼是自尊,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能力維持自己的自尊,很多時候,維持自尊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像眼前面色慘白的女工,家中臥病在床的男人,和開學後孩子將要繳納的費用,都像是大山一樣壓在她的心頭,紡織廠每個月不過是開一點點的生活費,三口人的生活費都不足,哪裡夠男人看病的。
女人來找文總解決問題,沒想到會是這樣,此時經過孫凱歌和胡暢一通“開導”,再想起自己身上的重擔,女人終於還是屈服,據說這位行長會付出一大筆錢。
當金行長那隻髒手第一次捱上女人的時候,女人的身子像是打擺子一樣哆嗦,這正是金行長想要的反應,玩良家,就是玩心理,小婦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騷擾,那種羞怒無助,才是金行長這種“有品位”男人的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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