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慕容復也被氣笑了,“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高人一等!”
說著他伸出一手,掌心處白光匯聚,瞬間凝聚出一柄三寸來長的小劍。
“你……要幹什麼?”趙金玲有些心慌慌的問道。
慕容復把玩這手裡的真氣小劍,淡淡道,“我說過要剝了你的皮,現在自然是要兌現了。”
“你……”趙金玲嚇心神一顫,色厲內荏的說道,“你敢這麼對我,一定會被誅九族的!”
“誅九族?”慕容復一愣,“誅九族”這三個字可不是誰都能說的,江湖中人通常都叫“殺你全家”,只有皇室貴胄才會開口閉口誅人九族。
心中一動,他仔細打量了女子兩眼,身上確實有那麼幾分氣質,但也普普通通,說她是千金小姐都有些勉強,怎麼可能跟皇室貴胄扯上關係,於是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趙金玲雖然害怕,但仍是咬著牙說道,“我就是我了,還能是什麼人。”
“嘿嘿,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反正荒郊野外的,剝了你的皮再把你埋了,有誰會知道。”慕容復一邊說著,一邊握著小劍在趙金玲身上比劃。
忽然想起什麼好笑的事,他又補充道,“對了,忘記告訴你,我這種剝皮的方式跟尋常人不一樣,你想知道我是怎麼剝的嗎?”
“怎麼剝的?”趙金玲身子微微發抖,但還是下意識的問道。
“首先,”慕容復指了指地面,“我會在這挖一個坑,把你埋起來,將頭顱露在外面,然後……”
說著他將小劍放在趙金玲頭頂,“我會在你這裡開一個洞,放上蜂蜜。”
“別……別說了!”趙金玲嚇得渾身直哆嗦,兩腿戰戰的往後挪去,但沒跑出多遠就被慕容復扯了回來。
“你別急啊,關鍵之處我還沒有說到,”慕容復陰陰一笑,繼續說道,“蜂蜜放好之後我會抓些毒蟲蛇蟻過來,他們聞到血腥和蜂蜜的味道,就會自動往你頭顱裡鑽,那時候你整個人都會很癢很癢,癢到最後你會不顧一切的甩開這身皮從頭頂飛出去,到時候一張完美無瑕的皮就有了。”
“我不聽,你別說了,別說了!”趙金玲再也堅持不住,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雙手捂著耳朵,瘋狂搖頭。
慕容復心中有火,哪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就是嚇也要嚇死她,忽然他一把抓過她的手腕,輕輕摩挲著光潔的肌膚,略帶感慨的說道,“說起來,你這面板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如果能完整的剝下來,儲存好,以後一定會成為一件偉大的藝術品。”
雖然是誇獎的話,但停在趙金玲耳中,卻是背脊發寒,手腳冰涼,嘴中發出“咔咔”的牙齒打顫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容復摩挲一陣後,又將趙金玲的腳腕也抓過來,肆意撫摸,到得後面,他甚至將手攀到了脖頸處。他沒有說謊,這個女人的面板確實極好,晶瑩勝雪,嫩若凝脂,觀其年紀不過十六七歲,腰細腿長,體態婀娜,如果不是這張臉蛋的話,絕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
忽然,一陣簌簌流水聲響起,慕容復一愣,循聲望去,卻見她褲子迅速溼了大半,一道淡黃色水流隔著布料流出來,“你……竟然尿了?”
趙金玲登時羞憤欲死,雪白的玉頸紅成一片,“你別看,別看啊!”
慕容復無語的搖搖頭,卻沒有別過頭去的意思,而是冷聲喝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擄走沐劍屏是為了什麼?”
“我們是皇室的人,但我只負責把你引開,根本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擄走那個女人。”趙金玲哭訴著說道,到了此時,她心志被摧毀得差不多了,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
“皇室的人?”慕容復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師父是誰?”
“我只知道她是我師父,負責教授我武功,具體的來歷我也不清楚。”趙金玲搖搖頭,但見慕容復臉色陰沉下去,她急忙補充道,“不過我可以保證我師父不會傷害那個女人。”
此刻的她哭得梨花帶雨,語氣淒涼之極,哪有半點先前的心高氣傲。
慕容復知道她這個時候說謊的可能性很低,遂點了點頭,心頭微動,“你在宋庭是什麼身份。”
“我是……不,這個不能告訴你,不管你將我如何,我也不能說。”趙金玲猶豫了下正要如實回答,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即堅決搖頭,不肯吐露身份。
慕容復對這個女人的身份雖然有幾分好奇,但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便沒有追問下去,現在他心裡更重視的是另一個問題,宋庭皇室為什麼要抓走沐劍屏?
聽趙金玲的意思,似乎不會傷害她,可要說沐劍屏有什麼特殊身世,他是不信的,沐劍屏自幼在沐王府長大,是沐劍聲的親妹妹,這一點千真萬確,跟宋庭皇室扯不上半點關係。
“你……你可以放過我了嗎?”這時,趙金玲出聲打斷慕容復的思緒,弱弱的問了一句。
“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慕容復冷笑一聲,“你那該死的師父擄走我的女人,我沒將你大卸八塊已經是仁慈了,還放過你,哼,長的一般,想的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