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怎麼了,人生就該及時行樂,再說了,難得只有你我二人……”慕容復嘴中好不在意的說著,雙手已經開始活動起來。
雙兒自從失身給慕容復後,心中愛意與日俱增,對那方面的事可謂食髓知味,這麼久不見,自然也是很想的,身子已經逐漸癱軟下去。
忽然,她想起慕容復的傷勢,又急忙抓住他的壞手,“相公不可,你的傷勢……”
話未說完,慕容復打斷道,“區區小傷,不礙事,更何況我想要快速恢復功力,還需要你的幫忙。”
“怎麼幫?”雙兒立即問道。
“就這麼幫。”慕容復說著,伸手去解她衣帶。
雙兒登時急了,“相公你認真點,並非雙兒不願給你,但你胸前的傷口這麼大,若是再次裂開,又會加重傷勢,雙兒絕不能害了你。”
慕容復見此不由停下了手中動作,認真道,“雙兒,相公確實有辦法在短時間內恢復功力,需要做那事才行。”
似是為了打消雙兒的疑慮,他又皺了皺眉說道,“至於這道傷口確實是個麻煩,但若是你主動一些,倒也無甚大礙。”
雙兒一愣,“我該怎麼做?”
慕容復俯下身去,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雙兒聽得面色緋紅,躊躇道,“那樣豈非對相公大大不敬,雙兒怎能做那種事?”
“這有什麼,”慕容復哈哈一笑,“只要你按我說的去做,既省卻我不少力氣,又能助我恢復功力,何樂而不為,至於什麼敬不敬的,你我夫妻,不用計較這麼多。”
雙兒聽得“你我夫妻”幾字,登時羞喜異常,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不過仍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雙兒唸的書少,相公可不要哄騙雙兒。”
慕容復登時覺得此刻的雙兒可愛到了極點,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怎麼會,相公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說著正要有所動作,雙兒猛地想起什麼,“相公等等,這裡……這裡好像是秦姐姐的房間,要不我們……我們到別處去吧。”
慕容復聞言一怔,隨即臉上閃過一絲邪惡意味,“不必了,就在這吧,這裡是最合適的地方。”
見他如此堅持,雙兒也只好紅著臉遂了他,不過仍是掙扎著將床頭帷帳拉開,將二人罩住,一股淡淡的春意在屋中瀰漫開來。
兩天之後,燕山鎮鎮口出現了一男兩女三人,男的白衣飄飄,纖塵不染,女的一個亭亭玉立,一襲青衫,一個身形嬌小,淡粉長裙,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從燕山出來的慕容復和阿九、雙兒。
那日秦素貞答應回去與白杆軍頭目商量之後,很快便有了結果,除了童仲之外,所有人都決定以秦素貞馬首是瞻,她思慮再三後,也就答應下來,至於童仲此人的去留,卻是交由他自己決定。
當然,秦素貞也是有條件的,除了慕容復提過的那些還有一條,那便是推翻滿清之後,白杆軍可以隨時脫離神龍島,或者說脫離慕容復的掌控。
對此慕容復根本不以為意,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在他心裡,推翻滿清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這麼長時間足夠他將白杆軍牢牢掌控在手中,屆時還想脫離,哪是這麼簡單的事。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白杆軍與王屋派化整為零,到津門匯合,然後找到神龍島據點,憑藉慕容復的令信登島,至於合軍、擴軍等後續問題,則要等仔細考慮一番,再做佈置。
將白杆軍問題處理妥當後,慕容復便帶著阿九和雙兒回到燕山鎮上,他暫時還不能離開山海關,建寧公主的事是其一,其二便是他對燕山中的那條小型礦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兩日間,他曾抽空再次去了一趟東山峽谷,還找到當日王屏藩逃離的礦道,親自下去看了看,確實是小型礦脈不假,而且還被開採了近兩成之多,即便如此,那也是一筆天大的財富了,於公於私,他都不想放過。
說起來,慕容家這些年暗中摻和了不少礦脈,但若論到真正掌控擁有,卻是一座都沒有,而且最近這一年的時間裡,各國朝廷似乎意識到什麼,紛紛嚴查鹽鐵販賣之事,這讓慕容復很頭疼。
鹽鐵歷來都是一個國家的命脈所在,如果百姓吃不上鹽,是一定會造反的,而軍隊沒有好的盔甲武器,是一定會打敗仗的,這是自古不變的定律。
以前慕容復想透過暗中掌控各國鹽鐵,以此來達到掌控其國家命脈的目的,現在想來,這想法還是過於理想了,或許透過金銀財寶的賄賂,可以暫時掌控一些鐵礦鹽場,可一旦朝廷追查下來,所有努力都會化作流水,畢竟天下不是隻有他一個聰明人。
當然,這個問題慕容復也早有幾分防備,這些年趁機儲備了不少資源,足夠供養一支百萬軍隊二三十年的時間了,只是誰又會嫌自己錢多呢,所以當得知吳三桂手中暗暗掌控了一條鐵礦時,他就已經有想法了。
“這裡好熱鬧啊。”阿九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心中不禁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