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一醒,毛東珠與瘦頭陀立時起身,來到慕容復身前。
“時辰差不多了,本座這就替你解毒。”慕容複目光掠過瘦頭陀,落在毛東珠身上。
毛東珠臉色微喜,盈盈下拜,“多謝公子。”
瘦頭陀也跟著道謝,“多謝公子。”
慕容復看了瘦頭陀一眼,“瘦頭陀。”
“屬下在。”
“解毒過程不容打擾,你且到慈寧宮外盯梢,哪怕是暴露了身份,也不準讓任何人創進來。”
“啊!”瘦頭陀有些意外,不知為何,他心裡有些不大願意讓這二人獨處,猶豫了下便說道,“公子,外面容易被人發現,引來清兵,屬下可否在這屋中為你們護法,若真有人來,屬下在出去阻攔不遲。”
毛東珠見慕容復臉色沉了下去,急忙扯了扯瘦頭陀的衣角,“公子讓你出去便出去,哪來這麼多廢話。”
瘦頭陀還想辯駁兩句,卻聽慕容復忽的笑道,“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本座的家傳絕學向來是不能讓慕容家以外的人看到的。”
瘦頭陀看著慕容復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沒由來的,心中一陣膽寒,不能讓外人看到,那豈不是說自己看了便會被滅口麼?
急忙拱手道,“屬下……屬下這便去外面守著。”
瘦頭陀一走,慕容復才看向毛東珠,“你先沐浴一番,然後去了衣衫,到床上等我。”
“啊!”毛東珠嬌軀微顫,神色中既是疑惑,又是羞澀,倒也沒有過多的吃驚,原本她就做過這種最壞的打算,沒想到慕容復真的看上了自己的身子,心中既是竊喜,又複雜難言。
“你不要誤會。”慕容復淡淡道,“本座有一門雙修之術,可解毒療傷,如非萬不得已,本座也不想動用。”
雙修之術可以療傷是真,但解毒功效卻是沒有的,慕容復不過是為了掩飾一下自己的精血有解毒神效罷了。
毛東珠聽完後,心裡稍微好過一些,既是為了解毒,那我也是逼不得已……但轉念又忍不住生出些許自憐自艾,是啊,我不過一個殘花敗柳,以公子的樣貌武功,又豈會看上我這等女子……
“切記,此事不可對旁人提起,尤其是建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建寧的……”
“別說了!”毛東珠一聽建寧,登時心中羞得不行,急忙哀求道。
她自是不知道,慕容復卻是故意提起此事,當即微微一笑,“好了,你先去洗澡吧。”
“是!”毛東珠點了點頭,雖然她早上已經洗過一次了,不過慕容復要求的話,她也不敢拒絕,當即出門而去,此刻不能將侍女喚道屋中替她沐浴,她只好到慈寧宮的浴池去了。
約莫小半個時辰過去,毛東珠回到屋中,看了一眼仍在原地打坐的慕容復,徑自走到床邊,卻是有些難為情,遲遲沒有動手。
“午時已經快要過去一半了,你這慢吞吞的作甚?”慕容復不滿的催促道。
“是!”毛東珠應了一聲,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解自己衣衫。
“麻煩!”慕容復嘀咕一聲,身形一晃,人已坐到床上,隨後屈指一彈,一道勁力打在其胸口,衣衫頃刻間化成碎片,一具白膩的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他這一手“脫衣功”可謂是造詣非凡,已經能夠做到衣衫碎而毫髮無損,當真了得。
“先來點開胃菜吧。”慕容復盯著毛東珠嬌豔的紅唇,嘿嘿笑道。
毛東珠自是明白,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己的小命還要指望他,便一切依了他吧。
其實她雖然這麼想著,但心裡仍是忍不住泛起絲絲異樣。
屋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原本藏在此處的瘦頭陀,此刻卻是瞪大了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毛東珠所在屋子,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
不多時,屋中的慕容復已然將毛東珠壓到了身下,原本極為堅硬的檀香木大床,卻是發出一陣頗有節奏的“咯吱”聲,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散架一般。
至於毛東珠也是發出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時而如泣如訴,時而歡快愉悅,綿延不絕,嬌媚入骨。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慕容復低吼一聲,毛東珠身子亂顫,跟著身上卻是泛起一陣奇異的紅光,紅光快速蔓延,不出一時三刻,已然遍佈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