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伸手隨意的捏了捏其滑膩的臉蛋。
丁敏君臉色微紅,卻不敢稍有反抗,只是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
慕容復淡淡一笑,別說,這種感覺,還真有點小爽,當即也不再逗弄她了,“走吧,去看看他們想做什麼。”
二人出了石樓,穿過一片樹林,來到一個稍微大些的石樓前,那石樓門面上掛著一塊淡藍旗幟,上面寫有“上清”二字,四周靜謐一片,樓中也沒有半點聲響傳出。
慕容復疑惑的看了丁敏君一眼,丁敏君急忙低聲說道,“這石樓隔音效果極好,在外面聽不到絲毫風聲的。”
慕容復恍然,隨即一把握住丁敏君的小手,一股軟乎滑膩的觸感襲來,慕容復心中一動,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你……你……”丁敏君嬌軀一僵,此前被慕容復親暱的捏了臉蛋,她不敢反抗,畢竟那裡還有其他人在,她相信慕容復不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來,但此刻四下無人,慕容復又明顯是動了某種心思,她怎能不心生俱意。
丁敏君囁嚅半晌,終是低聲問道,“你要做什麼?”
慕容復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拉著她的手,身形一晃,二人便翻過院牆,摸進石樓中。
丁敏君這才恍然,心想,丁敏君啊丁敏君,你在胡思亂想什麼,論姿容,你與他那些女人中的任何一個都相差甚遠,論武功,你在他面前怕是不入流,論身材,比你好的比比皆是,他又怎麼可能看得上你,更遑論動什麼心思了……
“你怎麼了?”忽然,慕容復出聲打斷了丁敏君的思緒。
丁敏君回過神來,卻是發現,自己不知怎的,竟是反手緊緊抓住慕容復的手掌,臉頰微微一紅,急忙鬆開,口中解釋道,“我……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慕容復輕輕一笑,“怕我非禮你?”
“沒……沒有。”丁敏君沒想到慕容復說話會如此露骨,神色愈發窘迫。
便在這時,一個怪笑聲傳來,“呵呵呵,後日便是俠客島定下喝臘八粥的日子了,你們這般吵吵囔囔的,拿不出一個結果,還不如回去洗好脖子,等著挨宰吧。”
丁敏君心中一驚,舉目四看,這才注意到,她與慕容復不知何時已經爬到石樓二層的一個小窗戶前,聲音是從屋裡傳來的,窗紙上人影憧憧,燭影跳躍。
慕容復凝神聽了片刻,便伸手去捅那窗戶紙,不料這窗戶紙不知用什麼材質做的,看似輕薄透明,卻輕易無法捅破,否則必會引起屋中人的注意。
略一躊躇,慕容復將內力佈滿窗戶,再輕輕開啟一道縫隙。
往裡看去,卻是呆了一呆,一間兩丈來寬的客廳中,竟是擠了將近百十人,屋中只有十來把椅子,都坐滿了人,其餘人等要麼直接站著,要麼就地而坐,甚至還有兩人臥於樑上,卻是白日才見過的“不三不四”兩兄弟。
慕容復朝人群掃去,因為許多人都是背對著他這個方向,又人挨著人,根本辨別不出來歷,只見得大廳主位坐著兩人,其中一人一身灰色道袍,鬚髮斑白,面容枯瘦,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中,偶爾閃過一絲精光,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出塵氣質。
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應該就是上清觀的觀主,天虛道人,但令慕容復驚訝的是,天虛老道卻不是這屋中內力最為渾厚的人。
在他的左側,還坐著一個身穿淡青長袍的老頭,鬢角全白,但其餘頭髮連帶頦下長鬚卻是全黑,相比天虛老道,其面上肌膚明顯要紅潤得多,頗有幾分返璞歸真的意味。
“此人什麼來歷,為何從未聽說過中原有這麼一號人物。”慕容復心中暗自尋思,掃了別處一眼,陸立鼎坐於天虛道人下首,而石破天與丁鐺也在屋中,二人正在西北角落中竊竊私語,有說有笑。
方才說話之人,卻是那臥於樑上的丁不四,他這話一出口,屋中頓時安靜下來,話粗理不粗,再不拿出個辦法,只怕別說逃出俠客島了,就是活命都成問題。
雖說是群雄策力,但是隻要一說起來,便是七嘴八舌的,什麼不靠譜的主意都有,想拿出個結果,根本就不可能。
“諸位,且聽我一言,”這時,天虛道人開口了,“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等初來俠客島,對俠客島的底細瞭解並不多,不如先聽聽幾位前輩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