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庫·特穆爾?不就是趙敏的哥哥麼?”慕容復不由微微一愣,原來是原著中,死得最為悲哀的美女龍套!
“你認識敏敏?”毛芝芝微微錯愕,不由出聲問道。
“我問你話了麼?”慕容復臉色微沉,但手卻忽然從其後背伸到了肩頭,攬住毛氏。
“你……你別……別這樣……”毛芝芝登時花容失色,但身子卻不敢有絲毫異動。
慕容復見這女子竟然膽小成這樣,忍不住生出調戲一番的念頭,轉眼又嬉皮笑臉起來,“我還沒怎麼樣呢,不如這樣,你再答錯或是多問一句,我就親你一下,這不過份吧!”
毛芝芝“嗯”了一聲,登覺不對,急忙擺手道:“不,別,不能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就這麼定了!” 慕容復霸道一揮手,毛芝芝驚若寒蟬,不敢再出聲。
“你可知道六大門派?”慕容復開始進入正題。
毛芝芝搖了搖頭。
“王府最近可有什麼可疑人物進出?”
毛芝芝先是點了點頭,但馬上又搖頭。
“到底有還是沒有?”
毛芝芝看了慕容復一眼,弱弱的問道:“你……你算嗎?”
慕容復登時語塞……
“好吧,我這麼問你,最近趙敏或是王保保可有經常去一個地方?”
毛芝芝歪了歪頭,眼中露出回憶之色,半晌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世子我不知道,但敏敏最近倒是經常出府,至於去哪,我……”
說到後面,她見慕容復臉色越來越黑,便頓住了話語。
慕容覆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說你作為一個王妃,一點用處都沒有!”
沒想到此言一出,毛芝芝似是想到什麼傷心事,淚珠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嘴中輕輕抽泣著。
“哎,你……”慕容復微微一愣,不由伸手摟了摟她柔若無骨的肩膀。
毛芝芝卻是越哭越傷心,抽泣聲越來越大,慕容復不由急忙捂住她的小嘴,“你要哭等我走了在哭!”
她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個隨時威脅她生命和名節的壞人,急忙止住了哭泣,隨即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唔……你放開我……唔。”
“其實你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最起碼長得這麼漂亮,當個花瓶也很養眼的!”慕容復放開了她,見其楚楚動人的模樣,不由善心大發,稍微安慰了一句。
毛芝芝剛褪去的紅暈又飄了上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慕容復,渾身散發出一股嬌媚動人的氣質。
慕容復差點就沒忍住撲了上去,好在一身定力也非同凡響,及時止住了動作,起身說道:“我還有事,改日再來跟你促膝長談!”
說完便從窗戶跳了出去,他可不敢再多呆下去,畢竟時機場合都不妥。
毛芝芝見慕容復身形頗為狼狽,不由掩嘴輕笑一聲,但馬上又是一臉幽怨之色。
慕容復再也不敢輕易闖入屋中,只能靠著感應屋中人的吐息,挨個查詢起來。
小半個時辰後,他終於在最北面的一間精緻典雅的閣樓中,聽出了疑似趙敏的人,當即攀窗而入。
見得屋中的情形,慕容復登時血脈噴張,鼻血差點就噴湧而出,只見屋中的趙敏身子後仰,單手單腿撐在地上,另外一手一腿則舉在空中,正是“神足經”中的一個動作。
趙敏正全神貫注的執行神足經,一身淡粉色綾羅稠衫無風飄動,甚至還能隱約看到那神秘之地,周圍虛空微微模糊,被染成了淡粉色。
這倒不是說趙敏的內勁已經強大到撼動虛空的地步,只是因為勁氣波動太過頻繁,形成的視覺效果罷了。
“咕嚕”,慕容復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
隨即暗道不好,果然,趙敏身形驟然彈起,手中銀光乍現,夾雜這呼呼風聲,一劍刺嚮慕容復。
這一劍來勢極快,劍招毫無花哨之處,乾淨利落,頗有幾分峨嵋劍法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