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其實大多都是慕容覆在問,而儀琳偶爾回上幾句,始終保持著拘謹的模樣,漸漸的慕容復也沒了興趣,雖然儀琳秀色照人,可愛非常,但卻始終與慕容復保持著距離,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實在無趣得很。
一個時辰過去,正在慕容復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洞窟內終於傳來定閒師太的聲音,“有勞慕容公子護法,貧尼感激不盡,請公子進來敘話吧!”
慕容復卻是朗聲道:“晚輩尚有要事在身,既然師太已然無恙,晚輩就不多耽擱了,就此告辭。”
說完轉身往谷外走去,竟是沒有半點回頭的意思。
儀琳愣愣的看著慕容復的背影,“施主……”
想挽留幾句吧,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直到慕容復走後,洞窟內才傳出定逸師太的聲音,“是儀琳在外面嗎?快些進來!”
儀琳這才急忙走進洞窟。
慕容復回到先前恆山派弟子修養的地方,此時眾弟子面色好轉,模樣也不再像先前那般狼狽,但見聽風卻在一旁小聲的跟吹雪說著什麼,神色間盡是幽怨。
“怎麼,你們又在背後說公子壞話了?”慕容復來到二人身後,面帶笑容的說道。
聽風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邊,吹雪轉身說道:“公子,咱們什麼時候上路啊?”
慕容復好笑的伸手捏了捏聽風小臉,“好了好了,咱們這就走!”
聽風拍開慕容復的手,但聽得慕容復的話,不由臉色一喜,適才的陰雲登時消散一空。
三人直接在原地運起輕功,飄然離去,惹得恆山派眾弟子心中好生羨慕。
不過此時已經天色大黑,慕容復三人只是行了一陣,拉開與恆山派的距離,便停下吃了些乾糧,就地打坐休息,直到次日才離去。
轉眼間小半月過去,慕容復一行人緊趕慢趕,一邊趕路一邊遊山玩水,好不自在,這日,終於到得華山境內。
說起華山,就不得不提華山論劍了,因為中原五絕的兩次華山論劍在武林中傳為佳話,導致武林中人對華山也是嚮往不已,只要一提比武論劍,必然會想到華山,甚至許多人還特地將比武地方定在華山之巔,不遠千里的來到華山,攀上絕峰,效仿那中原五絕。
“其實更多的人則是希望能借此成名吧!”慕容復心中如此想道。
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讓華山派迎來了春天,因為“華山論劍”的興起,吸引了許多資質不俗,又嚮往武學的人來此尋求機緣,最後機緣沒尋到,倒是拜入了華山派門下的居多,這使得因為內鬥而元氣大傷的華山派漸漸有了復甦的跡象。
“公子,我們為何要多繞了兩日的路程來這華山,難道公子也想參加什麼華山論劍麼?”
此時,慕容復三人正在華山腳下,最大的一個城鎮中酒樓裡用飯,適才的話自然便是聽風所問。
慕容復搖頭一笑,“自然不是,華山論劍的具體時間我並不清楚,反正不是近期就是了,不過若真有人能舉行一次全武林的‘華山論劍’,我倒是有興趣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