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抒、劉乘風與水岱三人對與勝負名聲早已不在乎那麼多,只是十分憂心落在慕容復懷裡的水笙,
花鐵幹卻是心中怒極,心想,適才若不是慕容復先偷襲自己,四人聯手怎麼可能會敗給他,登時起身說道:“卑鄙,只會偷襲!”
慕容復微微一笑,“閣下誤會了,適才這位水先生叫住手,本公子以為你們要罷戰了,這才出手打你一掌,因為……再不打可能就沒機會了!”
花鐵幹一聽,只覺得腦中一陣眩暈,喉嚨一甜,“噗”的一聲,竟是又噴出一口血來。
眾人一愣,為何大名鼎鼎的“中平無敵”竟是被人幾句話氣得吐血。
不過花鐵幹吐了這口血臉色反倒緩了過來,原來只是適才受了內傷,沒吐乾淨的淤血。
花鐵幹剛欲開口,水岱卻是搶先說道:“打也打了,我承認我們四兄弟不如慕容公子,現在可以將小女放了吧!”
慕容復放開水笙,不過卻是不給她解穴,口中說道:“哼,她損我聲譽在先,我罰她在我身邊當三個月丫鬟,天公地道,要我放了他……”
“也可以啊,你們四人打過我再說!”
“哼,你還真以為我們不是你對手麼!”花鐵幹怒哼一聲,舉起鐵槍就要上前。
“三弟!”卻是陸天抒喝了一聲。
花鐵幹疑惑的看向陸天抒,“大哥!”
陸天抒緩緩搖頭,“讓四弟跟他說。”
花鐵幹狠狠看了慕容復一眼,只得退到陸天抒身後,四人中一向以陸天抒為首,倒也不是因為他武功最高,而是因為他年紀最大,聲望最重,是以花鐵幹對陸天抒的話也不敢違逆。
水岱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一陣,他不知道水笙如何損了慕容復的名譽,但他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而且還無人反駁,想來不會有假,
但笙兒就這樣跟著一個陌生男子做丫鬟,他又如何能放心,開口說道:
“既是小女的不對,老朽可以用其他方式給公子補償,這做丫鬟還是……還是……公子有所不知,小女自幼嬌生慣養,刁蠻任性,如何做得來丫鬟,只怕還會惹得公子不悅!”
慕容復卻是嗤笑一聲,“放心吧,誰也不是天生就會做丫鬟的,她不會我自然會教她!”
水岱猶豫半晌,終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公子須得在這麼多武林同道面前答應老朽,絕不……絕不傷害笙兒!”
他雖然說的是“傷害”,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指的是什麼意思。
慕容復微哼一聲,“你憑什麼要我答應你!”
水岱面色一滯,現在女兒在人家手上,打又打不過,搶又搶不回來,偏偏似乎理虧的還是自己的女兒。
慕容復不知想到了什麼,面色微微一緩,
“不過嘛,你放心好了,本公子只是出門缺個伺候左右的丫鬟,若是放在燕子塢,憑你女兒這種姿色,只配去掃地,本公子看不上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