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葉癟三哈哈大笑,“你搶我女人,囚於青峰山,我看是你一直在等我吧。”
“你的女人?”靑虎大笑,“和你睡過就是你的女人?那她睡過的男人多了,我是不是也能算上一個?你說我是不是她的男人?”
“你,”葉癟三氣的渾身發抖,“她答應過,做我一輩子的女人的。”
靑虎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繞到草木堂的一個壁龕前,他對著壁龕出了一會兒神,轉回身一個青龍推背把葉癟三打飛了。
葉癟三慘叫了一聲,落在了草木堂的門口。
草木堂外,橫七豎八的屍體,黑色的堂旗歪道在一側。
靑虎從壁龕裡找出一個黑色的盒子,放進了懷裡。
一陣清風拂過,草木堂的上空傳來了靑虎的聲音:“你的東西我兄弟們都拿走了,張三爺的東西你派人還回去。”
葉癟三心有不甘地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他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他不怕事端,不怕丟命,唯一讓他耐不住性子的是桃子。桃子雖不是什麼好女人,但她卻是自己心頭的白月光。
“桃子!”葉癟三看著門口死去的兄弟們,心裡掛念的卻是那個他搶不回來的女人。
他挪動雙腿試圖站起來,卻發現四肢皆斷。
“靑虎,”他閉上了眼睛,“我弒你老母!……”
這句話,只有空中游走的風聽到了,它用力拍打著草木堂的門窗,訴說著它不為人知的觀點。
張府內,張三爺坐在太師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的兒子張秉天不服氣地站在他的跟前,“為什麼每次出事都讓靑虎去?你的兒子就這麼差勁嗎?”
“我是怕髒了你的手,以後留人話柄。”
“我不怕!”張秉天咬牙切齒,“小小一個草木堂竟然動到我們頭上了,以後傳出去,那些暗中窺視我們的仇家豈不是要接踵而來?”
“靑虎比你沉穩!”張三爺睜開眼睛,命令手下:“來人,給你靑虎上茶!”
張秉天詫異了一下,但見靑虎大步流星走了進來。
他走進張三爺,拱手到:“老爺,你真乃神人,我人還未進門,您的茶水就奉上了。”
“哈哈哈……”張韶山聽了,望向身邊的兒子:“看到沒有,靑虎每次來,都能打破我這一屋子的尷尬氣氛。”
張秉天不屑,一聲不吭。
“靑虎,晚上在這裡吃飯,我這裡有上好的酒,你陪我喝幾杯。”張韶山隻字不提吩咐他辦理的事。
“好的,三爺,我也許久沒有陪過你了。”他心中清楚,張府的眼線應該把草木堂的事情告訴他了。三爺不說,他就不提。
屋子裡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卡頓。
這時,門外想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一個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女子走了進來。
是楚靈茜,她踏著地板上的陽光,神色怡然。
“靈茜,怎麼不在自己房間休息?”張韶山看到侄孫女進來,慌忙打招呼。
“三爺爺,我一下午沒有見到少斌了,他去哪裡了?”楚靈茜經過靑虎身邊的時候覺得他的身形似曾相識。
靑虎看了她一下,把目光轉向了門外。
“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楚靈茜撫摸著懷中的白貓,坐在了靑虎的身邊。“張老爺,你見到少斌沒有?”楚靈茜問張秉天。
“這個兔崽子,每天遊手好閒的,誰知道又去哪個花街柳巷了!”張秉天一提到自己的兒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依然,你既然來了,就好好的管管他,你要是能把他馴服了,以後的張家都是你的。”
“他只怕我三爺爺。”楚靈茜望向張韶山。
“他怕我,我能罩你幾年?”張韶山望著這個未來的孫媳婦,“你要親自馴服他才是本身。”
張韶山說到這裡,靑虎有些坐不住了。他喝了一口茶,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