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三章玄辰猶豫
“不是，劍老前輩，你笑什麼？”
“你倒是說啊！”
“魔族這小子的信心，究竟來源於何方？”
“他就那麼有信心能弄死我？”
畢凡確實挺好奇的。
從一個無名小輩闖到幾年這一步，只有畢凡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
自己，究竟面對了多少敵人。
一般來說，那些敵人在面對自己的天賦時，都會不自覺的感到恐慌，感到害怕。
像曲衡這種不久之前還罵自己變態，結果不到一會兒工夫，就有信心弄死自己的人，畢凡，還是第一次見。
畢凡相當的想要知道，曲衡的自信，究竟來自何方。
臉上八卦的表情，越來越濃。
甚至，畢凡都沒有心思揮動手中的巨神劍了。
劍老前輩眼見畢凡這臭小子不老老實實揮劍，而是求知慾十足的看向自己，無奈的搖頭苦笑，隨後，才笑眯眯的回答道：“是這樣的。”
“這裡是魔族地盤。”
“曲衡一直覺得，你能來這裡，是他老子給他搞來的歷練。”
“你就是他的磨刀石。”
“而且，曲衡還覺得，他老子一直就在附近沒有走遠，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他老子瞬間就會過來。”
“這也是為什麼，曲衡敢一口氣抽空自己丹田靈力的原因。”
因為一直在尋找機會切斷曲衡靈魂之海，和聚合物的聯絡，所以，劍老前輩的精神力，其實一直悄悄依附在曲衡的靈魂之海上面。
一個人的靈魂之海，可以反應一個人腦海裡究竟想了些什麼。
曲衡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現在，劍老前輩可以肯定，可以清楚的知道，曲衡的內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劍老前輩笑出聲來的原因。
因為知道曲衡心中的想法，劍老前輩眼中閃過譏諷。
噗嗤笑完之後，劍老前輩又搖搖頭，忍不住的感慨道：“愚蠢！”
“不說魔族的那位曲師，不在這裡。”
“就算魔族的那位曲師真的在這裡，一位天才，又怎麼可以有這種依附人的想法。”
“有這種想法，又怎麼能成得了大事？”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上一任主人，是吞天大帝的關係。
所以現在，劍老前輩對其他人，或者說，對其他的天才，都非常的苛刻。
曲衡確實優秀。
但在劍老前輩的心裡，曲衡明明是可以更優秀的。
曲衡做不到這麼優秀，曲衡，就是愚蠢。
劍老前輩這句話說完之後，一旁豎耳傾聽的玄辰，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衝著劍老前輩感慨起來：“劍老前輩，這世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達到吞天大帝那樣的程度。”
“也不是所有人，和畢凡大人一樣，天賦驚人。”
“我甚至不知道過去多少年了，又有多少人，進入了天衍門的範圍之內，進入墨星大人的視野。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也只有畢凡大人一個人，被墨星大人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