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澤頭疼欲裂,臉色猙獰,彷彿天旋地轉一樣,緊緊的抱著腦袋,周圍的空間,無數次拉伸,扭曲,又再一次重現在他的眼前,不過周圍的一切,卻是相當的熟悉,白玉案牘,筆墨紙硯,一張躺椅,還有那個熟悉的姜雲瀟。
只是,周圍的空間,極為的壓抑,除了眼前這一畝三分地之外,張天澤遍尋四周,似乎都是一望無際,但卻又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這是什麼地方?”
張天澤下意識的說道,姜雲瀟的表情亦是非常的痛苦,艱難的睜開眼睛,但是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發現,除了跟她不死不休的張天澤之外,就一無所有了。
“我怎麼知道。”
姜雲瀟低沉著說道,但是其中的冰冷,卻越發的令人心生寒意。
“還不都是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或許我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張天澤不是一個喜歡推卸責任的人,但是他們出現在這個不明所以的地方,甚至連周圍有什麼,都不清楚,精神力想要探測周圍的動向,就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腳下的步伐,變得異常的沉重,走出一步的張天澤,似乎都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如果你腦子能夠清醒一點,或許就不會把我們兩個逼到這一步。”
姜雲瀟冷笑著,眼神不斷的掃視著周圍,希望能夠發現一絲蛛絲馬跡,但是卻根本沒有半點發現。
“……”
張天澤頓時無語,什麼叫我腦子清醒一點?現在他們陷入了這片充滿壓迫的空間之中,渾身上下都是不自在,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哪裡,更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麼。
“仇魔生,你見多識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天澤在腦海之中呼喚著仇魔生。
“不要問我,我也知道,但是這裡似乎根本沒有出路。我感覺有一隻眼睛在看著我,我不敢說話。”
仇魔生的聲音極為的低沉,這個時候,他反倒是龜縮起來了,張天澤哭笑不得,但是他卻說感覺有一隻眼睛在看著他,這種感覺還真是脊背發涼。
“我們得想辦法離開這裡。”
姜雲瀟沉著冷靜,只不過張天澤看不到她的內心深處,究竟在想什麼。
“說得輕巧,離開?怎麼離開?你當我不想離開這裡嗎?”
張天澤沒好氣的說道,現在他已經進退兩難了,跟姜雲瀟被困在這鬼地方,連仇魔生那傢伙也當起了縮頭烏龜,但是按照他的話,這很可能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一個被人死死盯著的地方。
姜雲瀟並不理會張天澤,東張西望,甚至連移動都變得十分的艱難,張天澤突然想起她手中的卷軸,或許能夠幫助他們離開這鬼地方,忍不住問道;
“你那金色的卷軸,究竟是什麼東西?”
“沒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