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賈狂嘴角一動,收身而立,微微躬身,一旁的張赫也是面露喜色,有郡主在,任憑他賈狂再過囂張,也不可能與上官雲義郡主對著幹。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上官雲義道。
“可是,郡主——”
賈狂剛要說話,卻被上官雲義打斷了。
“孰是孰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今這飛鴻郡都被賈雲龍搞的烏煙瘴氣,若非是你的兒子,本郡主早就已經給他點顏色瞧瞧了。如今還想要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嗎?賈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管好你的兒子。”
上官雲義冷哼一聲,賈狂臉色有些僵硬,但是也只能按照上官雲義所說,不敢違抗。
張天澤眼神微眯,這對賈狂父子,都不是什麼好鳥,只可惜自己沒能殺掉賈雲龍,否則的話,那才叫大快人心。
“讓你裝比,讓你囂張,哼哼,飛鴻郡還沒到你們父子一手遮天的時候呢。”
張德俊嘟囔著說道,眼神也是越發的明亮,今日之戰,簡直是太痛快了,唯一的失敗,就是沒能夠殺掉賈雲龍,不過事已至此,張天澤與賈雲龍之間的戰鬥,也必定就要劃上句號了。
“是,郡主。”
賈狂雖然百般不願,可是卻只能認栽,畢竟自己不是郡主,無法與上官雲義抗衡,他的話,才是飛鴻郡的表率,無人敢與反駁,哪怕是自己這個副郡主,也不行。
“這骨龍令,我看他也是用不到了,張天澤,接令。”
上官雲義將手中的白色骨牌,扔給了張天澤,一股如玉般光華的令牌出現在其手中。
“這是……”
張天澤心中一動。
“不可啊,郡主!”
賈狂臉色大變,賈雲龍也是渾身一顫,無比的緊張。
“父親,我的令牌……我……”
“有何不可?”
上官雲義說道。
“賈雲龍丟盡我飛鴻郡顏面,又屢教不改,在飛鴻郡之中橫衝直撞,傷害民眾無數,你以為,這些我都看不到嗎?”
賈狂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卻是無比的苦澀,回頭狠狠的瞪了賈雲龍一眼。
“我本欲將骨龍令給他,可惜他太不爭氣了,如今更是慘敗於張天澤之手,輸的一敗塗地,這,更是不爭的事實。天賦一般,有何資格代表咱們飛鴻郡去北燕遺蹟?即便去了,怕也是炮灰一樣的存在吧。哼哼。”
上官雲義的話,對賈雲龍充滿了諷刺,賈狂的心裡更是相當鬱悶,極其不是滋味,兒子被這般數落,連板上釘釘的骨龍令,都被上官雲義給了別人,賈狂怎能不氣?怎能不怒?怎能不滿腔的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