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夫人見笑了,只因荊夫人太美了,所以我才會如此失態,怔怔出神的。”
張天澤知道自己瞞不過荊夫人,倒不如實話實說。
“你倒是實誠得很。”
荊夫人笑著搖頭,但是剛才那親暱曖昧的動作,卻讓遠處觀望的雲玲瓏十分的不舒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與張天澤之間,本沒什麼事情,可為什麼她還是會感覺渾身不自在呢?似乎有點吃醋,但是荊夫人身居高位,地位超群,怎麼可能看上張天澤呢?一切都是她胡思亂想而已。自己又算他什麼人呢?我為什麼要生氣呢?
雲玲瓏越想越生氣,索性也就不再多想,轉身而去。
“握草,天哥,我感受到了一股氣息,她不會是想要老牛吃嫩草,想泡你吧?”
小黑傳音說道,一雙豬眼,色迷迷的看著荊夫人。
“閉嘴,再敢胡說八道,晚上我就把你給燉了。”
張天澤瞪了小黑一眼。
“天哥,你可不能過河拆橋,重色輕友啊?要不是我,你怎麼可能挑的這麼準呢,你這賭石完全得靠俺的豬鼻子。”
小黑十分驕傲的說道。
張天澤拍了拍小黑的腦袋,倒是十分的欣慰,要不是小黑,他也不可能有如此驚人的敏銳知覺,這賭石他可是一竅不通,但是每次都能夠險中求勝,一切皆是因為小黑對於這礦石有著極大的洞徹度,只要經過他這豬鼻子一聞,十有八九就能夠發現這些礦石究竟有沒有沅石結晶,張天澤可捨不得燉了他,這傢伙可是自己的護身符。
荊夫人似有察覺,看了一眼小黑,眼神之中帶著一抹驚訝之色,一閃即逝,很顯然,她已經看出了小黑的不凡,至少已經看穿了他的實力。
“說說看,你對這些礦石有什麼看法?每一次都能夠開出沅石,你現在可是賭石公盤之上吃手可熱的人物啊,若不是我捷足先登的話,或許你現在早就已經被那些權貴給奉為座上之賓了。”
荊夫人笑道。
“荊夫人大恩,張天澤永感於心,區區小事,自然是樂意效勞。”
張天澤聳聳肩道,別人想要攀上荊夫人的高枝兒,可是擠破腦袋都沒這個本事,張天澤自然樂意之至,而且荊夫人對自己也算是頗為幫襯,即便是報恩的話,也是理所應當。
“這些礦石之中的沅石,不外乎是無盡歲月之前,埋藏在地底之中的礦脈而已,燕州據說無數歲月之前,經過重大變遷,才會變得如此的貧瘠,資源匱乏,那些埋藏在地下的元石礦脈,也多半變成了這些令人頭疼的礦石,運氣好說不定還能撿個漏,運氣不好,就可能賭石賭的傾家蕩產。”
“那你今日,就幫我多挑幾塊好的礦石,若有所得,我必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荊夫人輕輕的拍了拍張天澤的肩膀,玉手如枝,白皙亮澤,彈指青蔥,笑容迷人,讓張天澤趕忙鎮定心神,差點就拜倒在荊夫人的石榴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