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辰我肯定要打敗,不過絕對不是因為你的威脅。”
張天澤呸了一聲,被李輝揍成這副狗樣子,還想讓給他爭光,啥美事都讓他給想了。
“行了行了,年紀輕輕還小心眼,不就是揍了一頓嗎?又沒有傷到筋骨,你皮糙肉厚,這點揍算個毛。”
李輝一副我只是揍著玩的樣子。
“要不我揍你一頓試試?”
張天澤一口老血給憋了回去,這老頭剛才還說自己無恥,原來他才是真不要臉。
“那你試試。”
李輝說著就要擼袖子。
“算了,這一頓我先給你記下。”
張天澤連忙服軟,他現在跟李輝差著十萬八千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算你識相。”
李輝一臉滿意。
“對了,我的令牌呢?”
張天澤拍了拍屁股站起來,伸手要令牌。
“令牌在院首那裡,反正你留著也沒啥用,本來也就是一個信物。”
李輝道。
“院首?老頭,你老實告訴我,我師傅的令牌,是不是很牛逼?”
張天澤眼睛一亮,令牌都直接交給院首了,要說不重要,他可不信。
“你師傅沒有告訴你嗎?”
李輝反問。
張天澤搖了搖頭,師傅在深山中養了他十六年,很少說自己的事情,張天澤只知道老頭子姓玄,其他一概不知,他也不止一次問過自己的身世,老頭子只說自己是他外出遊歷的時候見到的棄嬰。
不久之前,老頭子讓他拿著令牌來蜀山修行,張天澤才來到了蜀山劍派。
“既然你師傅不說,肯定有他的理由,你師傅讓你來蜀山好好修行,那你就不要想太多,好好修煉就是,當然,以你現在這垃圾修為,想太多也沒用。”
李輝說道。
“你大爺。”
張天澤就差對著李輝豎起中指了。
“行了,你小子很快就是南院的名人了,不過人怕出名豬怕壯,出名了麻煩事就多,好好努力吧少年。”
李輝拍了拍張天澤的肩膀,大步向著房門外走去。
“老頭,別忙走。”
張天澤拉住李輝的衣袖。
“怎麼?被老子揍一頓,對老子產生親切感了?”
李輝恬不知恥道。
“莫名自戀。”
張天澤呸了一聲,道:“向你打聽一下週雨辰,聽說這小子很厲害,有冷麵魔童的稱號。”
“恩,知己知彼,這個冷麵小魔童,確實有些難纏,你想要像打敗葉淺那樣打敗他,怕是不可能。”
李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