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筠和沈雉並無意外。她們早就猜到此等局面。兩人耐心很好,可劉縣令不太好。
這件事!不能在他手下辦砸了。
薛父唯唯諾諾的:“你……你休要血口噴人。”
他越如此沈鶴文越鎮定。
沈巍壓下眼底的陰鷙,他面色蒼白,看著像是重病難遇:“要多少錢,直說就是,何必去傷和氣饒這麼一大圈子?”
說著,他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又一次為親弟擺平事情的好兄長。
“我做主這事也就過去了。”
薛母沒想到,沈家還要給錢。正喜,就聽薛王氏冷冰冰道。
“你掉錢眼裡了。”
薛鄲不虞:“過去?怎麼過去,用錢打發誰呢。你們沈家的嘴好生厲害,三言兩語就成我們賊喊抓賊了。”
薛氏不願聽這些。
“我家的事何須你來操心!”
“我們夫妻可從來沒想過報官的。”
“住嘴!”劉縣令起身冷冷道。
“當衙門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著本官的面賄賂,你沈巍可真有本事!”
‘咚!’
‘咚,咚!’
門外又響起擊鼓聲。
很快,有人被領了進來。
他一入內,就猛的跪下。
“大人,草名是來自首的。”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巍有種失控感,猛然抬眸。
商賈瑟瑟發抖,不等劉縣官發問他什麼都一骨碌交代了:“草名是走香料生意的,手裡有一方子,製成的香是最出挑的。卻昂貴異常,多年也只買得幾戶人家。”
“可我也是才知曉,那香料是好,可若使用不當,就能害命!”
“昨兒我聽說沈家連夜叫了不少大夫,就一直難以心安,只怕那沈家女娘,用了香料才壞了身子。我慚愧啊。”
‘啪’一下,淳筠手裡的摺扇落地。
“有毒?”
那商賈聽見聲響,看過去,好似才見沈巍。
“沈兄,你怎麼也在?”
“對對,你瞧我這記性半月前我知道此事後,就託人同你說了。你家小女昨兒怎麼了?”
淳筠面上的溫柔退卻:“沈巍,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