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裡深。
還不夠。
從他回來,兩人就沒有過親暱的舉動。
上次,還是他還在盛京。
算起來,從成婚起,兩人滿打滿算相處也就三個月。
喬姒有過一瞬間的僵硬和不適應。她甚至下意識的身子往後躲。
“來日方長。”
察覺出她的意圖,崔柏只是溫潤的笑了笑。
“阿姒。”
鼻尖去蹭她的。崔柏伸手合上窗,免得雨吹進來。再把人壓過去。
“你我是正經夫妻。”
“別來日方長,且珍惜當下。”
————
宣沉同永昌伯宣父出去了一趟。
兩人特地隱蔽了行蹤。
宣鄂氏自他們出門,就一直焦急的在屋內來回走動。
“這是什麼!算什麼!合著是臉都不要了生搶?得虧柏哥兒,要不然我宣家可不得吃這悶虧。呸!”
她走一步,還要罵一句。
“什麼人呢我還以為是路上的瘋了的野犬!”
真不是她埋汰。
太子除了會投胎,哪裡比得上她家沉哥兒?
崔宣氏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聽她罵,宣鄂氏心急,不如她想的多。
這哪裡是單純的滿足太子而賜婚。
這是天家的打壓。
說是對永昌伯爵府,又何嘗不是陽陵侯府?
等父子二人回來時,是兩個時辰後,天色將斜。
“沉哥兒呢?”
“去柏哥兒哪兒了。”
“如何?”
宣父嚴峻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意。
“溫國公是個急性子,已同我商量妥當。只是事出從簡,得委屈溫娘子了。”
是委屈。
別的女娘嫁人風風光光,可溫家女娘卻得急急忙忙上花轎。
宣沉心下難以平靜,在他去找崔柏時,後者好似猜到他會來。甚至可以說是專門在等他。
“表哥。”
崔柏:“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