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得再請個戲班子過去。”
崔宣氏:……
你是不準備回來了是吧。
她不提還好一提,同是戲痴的崔太夫人果然意動。
然後她聽到沈嫿溫溫柔柔的說了這麼一句。
“咱們不趕時間,出發時多繞幾條街,先去南府門前溜達一圈。”
事情定下來,行李由下人們收拾。
入夜後,崔韞剛回來,就見屋內被搬的空了一半。
崔韞褪去官服,定定的看著女娘:“打算去豐州?”
說起這個,沈嫿就興奮:“是去避暑山莊。”
崔韞聞言,微微擰眉:“我近日怕是抽不出空來。”
“誰讓你陪了?”
沈嫿異常囂張,她站起身子,走近。
發現比崔韞矮。
於是踮起腳尖,還是比他矮。
女娘毫不猶豫的站到椅子上,總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畢竟這偌大的侯府,明兒個就慘兮兮的剩下你一個人了。”
她是幸災樂禍的。
也不怪她如此,這些時日對崔韞女娘頗有怨念。
往前天熱,她整日躲在屋中,屋裡全擺著冰,冷的她還要多披一件衣裳。
如今,崔韞卻要管束,每日用冰都是有限額的。
她白日用光了。晚上就得熱死。
於是她就求崔韞,不得通融好話說盡。
無用。
她嫌熱,不讓他近身,崔韞倒是取來冰了。
女娘眼尾都是紅意,乖乖的容納他,兩眼放空。也不讓他走,就保持這個姿勢。
等緩過勁兒來。還吸著鼻子,讓崔韞將枕頭抵在她後腰處,嬌嬌軟軟的告訴他:“這樣容易受孕。”
可他呢,眸色深邃。一寸一寸的將美色盡收眼底,在女娘昏昏欲睡,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適才就一次,單數。”
沈嫿的強迫症瞬間就清醒了。
她努力的想忘記這句話,可那單數二字像是被施了咒術,一遍遍的在耳側迴響。
沈嫿定定的看了那不懷好意的崔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