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想到這裡,就窒息。
果然,還是她們兩人合著夥來欺負韋盈盈那個憨貨來的暢快。韋盈盈被賣了還不知,反過來還要搶著幫她們數錢。
樂伽一聽也是。再見沈嫿走路不太尋常的姿勢,她甚至有了該死的愧疚。
雖然,只是短短一瞬。
等她走後,沈嫿站在原地。崔韞這才緩步而來。
他信步閒庭走近,未置一詞視線幽深的凝睇。女娘敗下陣來她僵笑著將懷裡的烤雞遞過去。
“這可是我專門給你留的。”
崔韞:……
他薄唇動了動:“倒勞夫人掛念。”
“拿著別人給的,吃一半冷了的,說是專門給我留的。”
沈嫿理虧,但也不妨礙她很大聲:“……有沒有可能這叫借花獻佛。”
天色昏暗霞光失了色彩。天地見籠著一層暗紗。
“你怎麼來了?”
沈嫿很慎重:“我今兒不回去。”
這時的她已經沒法翹起小拇指,嬌柔做作了,只是故作鎮定:“你個大男人可不興這般黏人。”
崔韞輕描淡寫道:“可不是轉程來接你的。”
沈嫿總覺得他話裡有話。
果然。
“我是來討教七王妃,補品方子的用藥成分。”
崔韞愛憐的摩挲女娘嬌潤的唇。
“總要吃上幾貼藥,好讓你心安。”
大可不必!
沈嫿垮臉,她抱著紙袋,匆匆朝前去女娘步子跨的小,但她速度很快,想來是氣炸了。
崔韞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後,差不多是五步路的距離。
好死不死前面是一間藥鋪。
有人用摺扇捂著臉,快步入內。
沈嫿倏然頓足。
是!衛熙恆!
往前他為衛國公世子,自不必拋頭露面出來看病抓藥。可如今大不如前,他身邊沒了伺候的小廝,若非重疾,或是給足了診金,大夫是絕對不可能出門醫治的,他也只能親力親為。
這是給姬詩敏買墮胎藥?
八卦的沈嫿毫不猶豫一個轉彎追上去。
剛入內,就見衛熙恆入了布簾裡頭看診。
盛京的藥房多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