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一字不差。
崔絨瞪大眼,轉身就要跑。誰料被影五攔住。甚至將她送到沈嫿面前。
她嚥了咽口水,絕口不認:“這件事與我無關!”
“是麼?”
崔絨:“你別聽風就是雨了!外頭那些傳言不可信。只有親眼瞧見的這才……”
“哈!”
沈嫿溫溫柔柔:“當時我也在呢。”
崔絨才不信。
她堅信沈嫿在炸她。
“我可沒瞧看你!”
“怎麼可能?”
沈嫿嗔她一眼:“你還罵我不長眼,攔你的路了。”
崔絨眼裡的光滅了。
救……救命!
————
韋尚書稱病未去早朝,訊息徹底傳來,隨後跟著發酵。
與之交好的同僚,登門探望。再見韋翰一夜之間老了不少,不由心驚,有意追問,可韋翰的嘴嚴的跟河蚌似的,如何也撬不開。
不過,病了的韋翰,難得想開一次,領著一大家子除卻不願配合的韋夫人,全登了新刑部尚書府的大門。
守門的婆子領著幾人入內。卻在小院這邊被攔了下來。
影五抱著劍走過來。
“等著!”
所有人面色極為凝重。尤其是韋珠珠。
她實在不明白,明明她都是嫡女了,婚事為何還這般一波三折。
說到底都是韋盈盈害的。琴棋書畫,韋盈盈皆不如她。她想要入宮,為何不行?
韋盈盈就是不識好歹!
暗衛這一去,便是很久。等人的時間愈發的長,韋翰嘴裡的笑意愈發勉強。
韋照火大。
“我們還要等多久?”
影五不耐煩:“讓你等著就等著。”
一個婢女也敢這般,韋照愈發不順氣。
“阿爹,她是半點沒將您放在眼裡,就是故意給我們難堪!丁點小事回回狠不得攪大了去!”
他可一點不想來!
話音剛落,他被汪姨娘拉住了手。
“瞧大公子你能說的什麼話,你同娘娘可是姐弟。”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在刑部尚書府停下。
姬霍從上面跳下來,他昨夜觀天象,就覺得得過來找他的四人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