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錢。
也愛享福燒錢。
美人輕搖團扇。身上堪堪著薄紗丹衣。
這幾個月下來,女娘如脫胎換骨。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遺。淺淺呼吸下,胸脯鼓脹而豐盈。軟綿綿的身子,風流婉轉。
脖頸如玉,肩頸瑩潤,冰肌瑩徹泛著粉色。嬌靨白皙柔媚。
她手裡端著白玉盞,裡頭是剝了殼的冰鎮荔枝,女娘一嘴一個,嘴裡塞的鼓鼓嚷嚷的,汁水香甜。光看一眼便知解暑。
“往後,你屋裡只能放一盆,再多不成。凝珠,將那些拿下去。”
女娘炸毛:“不行。”
下一瞬,耳朵被人揪住。
“你還有理了?”
“庖廚的媽媽透露,你一日要吃五回冰水。果子全是冰鑑取的。”
“女娘家,最受不得寒,回頭若是壞了身子,月事來了疼是小事,不利於子嗣是大事。”
沈嫿絲毫沒放在心上。
口腹之慾和子嗣,她選擇前者。
畢竟不能小看了倪康。
何況,倪康若指望不上,那……
女娘漂亮的眸子,烏溜溜一轉。
就怪崔韞不行。
見她不知悔改,孫姨免不得操心。
“再看看你,穿成這般成何體統?”
“我在自個兒屋裡,怎麼不能穿了。”
孫姨妥協:“行,可嫁了人後就不許了。免得讓夫家笑話。”
孫姨對上女娘柔媚的臉蛋。說教哽於喉嚨間。
其實也……行。
畢竟夫妻情趣。
“你這幾日沒出屋,那些繡娘是不管了?”
漾漾理所當然,她翹起小拇指。
“開什麼玩笑!我豈是那種勤懇的女娘。”
漾漾不熱嗎!
說著,她揉著泛疼的耳垂,埋怨的看向孫姨。
孫姨最受不得她如此,心軟一瞬。
“可你每日讓影五帶一名老繡娘過來教學,也不方便。”
“如何不便了!”
沈嫿半坐:“她們腳不沾地,影五就帶人飛過來了。這些時日,想必她們也憋得慌,就當串門了。”
“輪番的來,一人一日,一個月都輪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