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那些有權有勢的富貴子弟,怎麼可能會被奪走一切。
這邊動靜鬧的大,翰林院那邊也來了不少翰林官。他們大多都是寒門子弟考上來的。
見狀,紛紛不忍。
“寒門出學子,本就不易。那位路舉人,早些年為我同窗,學問是夫子名下最好的。當年,卻是落了榜,為了此事,聽說還告去了衙門。”
最後,卻不了了之。
權勢面前,其餘的,皆是螻蟻。
只能認命。
可卻沒想到,他被頂替了兩次。
科考三年一回,他等了六年,全是為他人所食。
“匯州窮鄉僻壤,他是最窮的一個農村出來的,窮苦之地就他一個讀書人,當年他進京趕考的盤纏,還是全村湊的。”
眾人唏噓不已。
舒御史朝御書房那邊看過去。
這件事,自早就落爀帝耳裡。他豈能不知。可他卻不曾出面,更沒讓身邊的公公前來。只怕……
他狠狠的喘了口氣。
“行了!”
他上前奪走一人手裡的杖棍。
“冤還不曾上報天聽!這是要將天下的讀書人全給打死了?才滿意不是!”
姬甀眯了眯眼,神色也冷了下來。
“舒御史,你是最守規矩的人。”
“如今這般,可見我大祁遍地汙官吏使,您身為儲君,合該羞愧,老臣壞了規矩,自會去官家跟前請罪。不必儲君特地告知!”
說著,他一甩衣袖。大步朝御書房而去。
那……還打不打了?
侍從面面相覷,只等姬甀差遣。
被當眾這般打臉的姬甀的面色難看的要命。
而,姬紇解下皇子令牌。
“去請太醫。”
“七弟!”
“皇兄天子驕子,如何能知他們的艱辛苦楚?”
姬紇呵斥身後的公公:“去請!”
“有事……”
他正要放話,可又想到自個兒就是枚棋子,當即毫不猶豫:“舒御史擔著。”
說著,被崔韞點撥的他朝著御書房的位置跪下。
“求情父皇開恩。”
翰林官見狀,紛紛在學子身側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