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羅成峒眼裡有了得逞之色。
“楊公子,你且同我說句實話。”
他問。
“你這次來衡州準備做什麼生意?”
“我如今一門心思都在女娘身上。哪裡還記得那些破事。”
羅成峒還要說什麼,就見崔韞起身。
“失陪了。”
南湘見狀,一道起身,柔媚的站在崔韞身側,嬌滴滴的挽住他的胳膊。
她笑道。
“楊公子,我的屋子在三樓。”
崔韞身子有過片刻的僵硬。
眼見兩人要走,羅成峒有些不滿。
“楊公子,不妨在坐坐?急著走作甚。我還有事與你言。”
崔韞腳步一頓。懶懶散散到:“羅公子,你這就不識趣了。”
“瞧把你急的,這一夜都是你的,南湘還能跑了不成?”
“都是男人,換你,你不急?”崔韞哼笑一聲。
南湘嬌羞一笑:“楊公子,可要先沐浴?我好讓人備水。”
羅成峒忍不住笑了。也沒堅持,還不忘打趣。
“洗什麼洗,直接辦事。”
眼見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羅成峒眼裡是滿滿的算計。
眼下,礙眼的周章平死了。衡州便是他們這些人的天下。
頂風作案的事,他們做的不算少。
起先上頭有人護著,自無恙。
得了到時候,也就將胃口養的越來越大。
衡州同盛京相隔甚遠,他們這些天人不就成了土皇帝。
偏偏那周章平不識趣。竟調查他們,如此之人實在是隱患,這種人自然要除了。
周章平不死,死的就是他們了。
楊嶼來此後,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外拋,短短數日,就差將一條街的鋪子給盤下來了。
楊傢什麼生意都沾了些邊,私下買賣也有門路。
他們手下的銀礦開採了不少,本是肥差,這事見不得光。平素也是謹小慎微。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原先私下合作買商卻是藉著機會一直施壓,有意壓價。
莫說他們不願意,四皇子也不願意。
楊嶼私生活亂的很,可卻有做生意的頭腦。楊家經他之手更是蒸蒸日上。
不用他吩咐,這幾日派去監視楊嶼的人,見楊嶼離去早已追了上去。
羅成峒對楊嶼還是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