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熙恆躺著,手正不停的摸著胴體。從上至下,無一處不放過。
他身上坐著的女娘,雪白如脂絲毫不嫌疲憊的動作著。舒服的哼哼唧唧。
衛策立在門外,從他這個位置去看,女娘是背對著他的。
故而瞧不清她的臉,可光是背影腰是腰臀是臀的,這是女的!衛策即便即便難堪,卻也狠狠鬆了一口氣。
“豎子!出來!”
——咯吱咯吱
男大避母,衛國公夫人自然沒好意思入內。
她甚至有些歡喜,她兒子這回是好了嗎?
“呦,他口味挺重,男的也搞,女的也搞。還讓醫侍和奴才屋裡伺候。”
姬霍環著手臂,探頭朝裡瞥了一眼,笑嘻嘻的對著外頭的達官貴人道:“那李三說的不錯,他娘們似的確是在下面。”
“嘖嘖,聽聽這響動,沒看出來,這腿都廢了還挺厲害。不是說那兒不行麼,怎麼又給治好了,你衛家偏方挺多啊。不如回頭也給我幾份藥吃吃。”
這說的,可沒一個字是人話。
他甚至不嫌事小的拍了拍房門。
“衛熙恆,先停一停。這都來看你了。”
“差不多行了,停止你的表演。”
“知道伱厲害了。兄弟,歇歇。”
他正說著話,只見那奴僕去床榻那邊轉了一圈。再走回來。木訥的說著話:“還沒醒。”
這會兒,便是長了眼的都知不對勁了。
可一時間,在場的都是體面人,自然無人敢好意思入內。
姬霍倒不是體面人。可他沒病啊。
他總不能走進去觀摩衛熙恆姿勢吧!
鄒府的奴才全由低著頭,沒有別的動作,聽的是鄒家和姬甀的差遣。
姬甀心驚膽戰,不知為何,他總是不安。
顏太夫人便是這會兒到的
她拄著柺杖,兩步當做一步走,邁的很大。
她沒有說一句話,可通身的怒意卻讓局面愈發嚴峻。
“親家太夫人,您怎麼來了?”
“親家?你衛家將我顏家當親家了嗎?”
她是上了年紀的老婦人,這些年養尊處優,冷著臉也是很嚇人的。
尤其瞧見顏宓眼圈通紅,孤零零的仿若沒有一個人為她做主。
可不是麼?誰給她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