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給沈嫿備了份大禮,想來也在來的路上了。
沈嫿眼兒一亮。她攏了攏衣領。
“我好怕。”
可語氣很激動。
姬詩敏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裡。
她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就等著好戲上臺。
姬詩敏絲毫不覺得將女娘推入入萬丈深淵是件喪良心的事。這些年,毀在她手上的人也不少。
走過來的謝珣腳步一頓,他絲毫不覺得姬詩敏能把沈嫿怎麼樣,反倒會被沈嫿能耍的其團團轉。他很自覺的將謝宜寧帶到輔國公府的席位上。
若是往前,謝宜寧還會擔心沈嫿被欺負,可她現在為姬詩敏默哀。
謝珣看向一旁的將學子一併打發了的崔韞。
“你是真坐的住。”
崔韞淡淡:“彼此彼此。”
————
隨著時間的推移,席上的人越來越多。
很快,幾位剛到的女眷過來尋姬詩敏寒暄。
“公主,您怎不在席位上坐著?雖說是鄒府家宴,可這是您外祖家,鄒家大奶奶迎客正忙不開,您也不同我們說說話。”
“遠遠就見您同旁的女娘有說有笑,這……怎麼還是生面孔?是哪家女娘?”
姬詩敏不好明面上同沈嫿交惡。
可貶低沈嫿的機會,她不會放過。當即笑。
“陽陵侯府的。”
“她嫌少出沒這些場合,我自然得幫著招待招待。”
這一句話,女眷們紛紛琢磨出一點意思來。
姬詩敏裝,沈嫿只會比她更裝。
“是的,公主一向疼我。”
鄒家上前奉茶的婢女正從此經過,她剛將公主要的人從外頭進來安置,這會兒心虛的不成,一聽這話,踩著了裙襬踉蹌一二。滾湯的茶水,直直朝沈嫿而去。
影五一個殘影抓著婢女將沈嫿擋的嚴嚴實實。
要潑沈嫿的奴婢,成了自己潑自己。還是臉對著的。
她疼的一聲慘叫。
沒撒到沈嫿半滴。
可沈嫿倏然起身,冷冷的直接發難。
“放肆!”
婢子嚇得也顧不著疼,連忙跪下:“婢子一時失察,讓娘子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