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盈盈眼珠子一轉:“若是你,會如何?”
沈嫿毫不猶豫:“不說別的,我會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撿起石子,將衛國公府的門匾砸下來。以此證明烏鴉是真的,需要衛熙恆這個冤大頭守護也是真的。也好徹底解釋,免得被人誤解,是專門登門找茬的。”
韋盈盈:???
姬紇:???
姬霍聽到了。他猛的回頭:“伱不早說!我怎麼沒想到!”
“世!世子!”
衛國公夫人見他就要去找石子,當下連忙道:“這街上人來人往,可莫鬧的難看才好。不若入府喝盞茶?”
果不其然,不少商販駐足看來。
即便再不情願,她也只能笑盈盈大方得體的招呼眾人一道入府。又趁幾人不妨,低聲吩咐管家。
“去,遞信恭親王府,怕只有他老子才能治他。”
管家忙領命。
恭親王府書房
恭親王正同一人下著棋。
“說起來,你的棋還是我教的,太子和四皇子二人,虛偽貪婪我可看一眼就嫌煩。”
當年,他教姬謄下棋,是為了教他一個‘忍’字。而崔暘私下教姬謄練武,無非是讓他能在吃人的後宮活下去。
自淮安王府落難,那是最難熬的幾年。可他和崔暘千算萬算,也沒算出,姬謄會被爀帝送去當質子。
姬謄坐他對面,落下一子,只聽清脆的‘啪嗒’一聲。
“落真要論,我還得喊皇叔您一聲師傅。”
恭親王看著輸了的棋局卻笑不出來。
“又是皇叔,又是師傅,怎麼不見你讓我几子?崔家那小子就和你一個德行,臉上恭恭敬敬,卻絲毫不放水。”
說起崔韞,他免不得正色。
“對了,崔老太爺這幾日精神氣兒可不太好。”
他瞥他一眼,嘆:“你啊!”
“你舅父在時,在崔老太爺跟前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身伯父。老太爺焉能不知你歸的訊息?”
姬謄抬眸,情緒落不到實處:“自回京這幾月,我已給足了時間。崔老太爺卻偏偏避我不見。”
恭親王一哽。
所以,你就出此下策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