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甚至貼心的為他考慮:“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身子還未徹底大好的女娘,想來你贏了,也不是什麼光彩值得炫耀的事。”
崔韞如何還會看不出,沈嫿這是來找茬的。
他神色淡淡:“我認輸。”
“打還沒打,你怎可認輸?”
女娘不贊同:“難不成是不屑同我較量嗎?”
“話,我得說在前頭,真打起來,侯爺若敗我手上,我也是不答應的。這種水分未免摻的太假了。顯得我勝之不武。”
即馨:……救命,這種蠻橫不講理的小人行徑,為何這般過分的熟悉。
沈嫿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裡頭泡著曬乾的玫瑰。
她一頓,視線變得認真。
一片兩片三片……七片。
沈嫿突然很難過。
還好影五加小七,等於十二。
她又放下茶盞,平心靜氣的問。
“考慮好了嗎?”
沈嫿站起身,又揉了揉手腕,瞥他一眼:“開始吧。”
等到一句。
崔韞倒是知曉,沈嫿今日見了顏宓。也只以為,她是因顏宓的事而苦惱。
他對衛國公府的事也略知一二。
衛國公是太子的人,姬甀正是用人之際,太醫院的御醫不吝嗇的往衛國公府送。
“衛家大公子傷的極重。”
他有意透露:“那條腿便是不廢,也得跛腳。”
有疾之人,便是六根不全。在大祁,是沒法入仕為官的。
而這訊息崔韞從未特地打聽,都是姬霍同姬紇二人,一唱一和在他跟前透露的。
姬紇:“那小子真活該啊,傷了腿算什麼?你還不知吧,他這回又不能人道了。該!”
姬霍:“老子早就看他不爽了,算算時日,他那兒才治好不久,這也不過才當了幾個月的真男人。”
姬紇:“衛國公府要絕後了,改日可得找個時間去賀喜。。”
姬霍:“要不是他臉磕磣了些,本世子保他進宮當太監!”
而,衛熙恆不能人道的一事,崔韞到底沒同沈嫿言。
女娘有過一時的恍神,然下巴依舊高傲的抬著。
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