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韞幽幽:「我的嘴最嚴了。」
謝珣徹底黑臉。
這一夜,爀帝發了好大一通火。恭親王親眼目睹,姬甀被爀帝狠狠踹了一腳。
「豎子!可是你所為?」
姬甀悶哼一身倒地。
「父皇,兒臣怎會做此等下作手段。」
他的確想出手,可還沒找到合適時機,就得此喜訊,也不知是哪個好漢助他!
歷史再度重演。姬妄跪地不起,求他徹查。
「父皇,先是東宮,再是兒臣,只怕背後之人,險惡算計。」
他字字不提姬甀,所言磊落的同時,還在撇清先前姬甀指責他下毒手的誤會。
「四弟說笑了。下手之人可見早有預謀,這訊息還不曾傳開,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孤且認為,虎毒尚且不食子。」
姬妄沉臉:「太子慎言。」
驛站當夜,如何能平靜?
爀帝叱斥:「住嘴!」
恭親王忙上前安撫呼吸急促的爀帝。
「皇兄消消氣。
可別氣出好歹來。」
恭親王:「臣弟看,此事的確有蹊蹺,這是挑釁皇家威嚴,必須徹查,免得害了自家兄弟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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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沈嫿有所察覺驛站的防衛更為森嚴,尤其得知明兒停歇一日,後日再啟程。
定然是出了事。
夜深時,韋盈盈拉著樂伽一同鑽入沈嫿的屋子。一進門,就不客氣的拿了沈嫿懷裡抱著的暖手爐。
有煩惱的沈嫿懶得和這種破皮無賴計較。她靠在榻上,斜眼看過去。
「我們剛從太后娘娘那邊過來?」
韋盈盈坐到床頭:「她老人家最疼太子和四皇子,年紀大了這些時日舟車勞頓,又得知四皇子妃小產一事,鬱郁下暈了過去。這一倒下,所的毛病全給冒了出來。」
她是內定的三皇子妃,樂伽是七王妃,都是皇家兒媳,自要去榻前伺候一二。
韋盈盈:「有吃的嗎?」
也不怪她如此問。實在侍疾晚膳也沒顧得上用,驛站倒是送了吃的,可全都涼了,如何下嘴?
她和樂伽人微言輕,驛站的廚子如何還會單獨給兩人開小灶。
沈嫿聽到老太婆得病,眉眼彎彎的翹起小拇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