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姒急的都要哭了。可她又怕給侯府招惹禍事,而害了崔柏的前程。
就在這時,一道嗓音仿若天籟。
“我當哪條犬在府上亂吠,原來是群主大駕。”
八角亭外,不知何時站著穿錦衣的少年。
喬姒倏然起身,狠狠的鬆了口氣。
崔韞:“即清,送嫂嫂回去。”
“是。”
即清恭敬上前:“大少奶奶您受驚了,這邊請。”
攸寧郡主見狀,如何能忍?
她是太后親封的郡主,常伴膝下自幼宮中長大。便是公主也要喊她一身姐姐。
“崔韞!你我自幼相識,你這是要護她?”
崔韞見喬姒走遠後,這才冷笑。
“她是崔家人,我阿兄的正房夫人。”
少年眉目鋒利,所言更是絲毫不留情。
“郡主的手莫生太長了。”
“你口口聲聲指責我阿嫂鳩佔鵲巢,那我便要問問可有納吉?可有問名?可有請期?你同我阿兄並無婚約!更怕是忘了我阿兄對你不曾有半點男女之情,你日日糾纏,阿兄避之不及,偏你毫無半點自知之明。”
攸寧郡主錯愕:“你竟敢出言不諱,對我這般放肆!”
這時的崔韞並無官職,也不過是個侯府的公子罷了。
“郡主辱我阿嫂,難不成我還要以禮相待了?”
哇哦哇哦。沈嫿津津有味的看著。
崔韞的氣場有十仗!
“懟她,懟死她。”
“上趕著的女娘,兇如惡煞,你兄長看不上是對的。”
崔韞自然聽不到沈嫿所言,可隨著沈嫿的靠近,帶動一陣風。鼻尖多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好似……藥香。
沈嫿張牙舞爪:“太囂張了,若不是你趕過來,小鬼的阿孃都要哭了。”
她的手一動,帶起一股風,鼓起崔韞的衣襬。
沈嫿驚訝的眨眨眼,抬手去看自己的手。
男人眉目盡是冷漠。
崔柏不在府中,崔暘和崔宣氏也出了門。
“嫂嫂心善,不願為此驚擾了祖父祖母,郡主便以為我陽陵侯府無人了?”
崔韞的態度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