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往前走,不以為然道:“那婦人梳著女兒家的髮髻,卻有身孕,大抵是外室。”
這就夠噁心人了。
韋盈盈:“也不知誰倒了八輩子的黴,給這種人當夫人。”
到底是別家不相干的事,兩人沒再提及。而身後跟著的影五卻是沉了沉眸。
入了雅間後,韋盈盈也沒廢話,直接道明來意。
“衛國公府前日去提督府下聘了。”
沈嫿猛的睜眼。
前日?
“衛家已如此,提督府竟沒翻臉?”
韋盈盈冷笑:“誰知道呢。”
“我本不信,可真真切切的瞧見了。衛國公府也算是出了血,這次送聘的隊伍可不短。”
“我險些以為,顏姐姐不是顏家子嗣了。”
她原先事事嫉妒顏宓沒錯,可見顏宓嫁不好,心裡也是堵著一口氣的。
沈嫿抿唇。
官場上的事瞬息萬變。
衛國公府就差人人喊罵,提督府為何要去深陷泥潭?
除非,兩府私下做了交易。
顏家培養出各府都試圖聘為新婦的顏宓,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至於是什麼,這就不得為之了。
韋盈盈還在那裡罵:“我昨兒過去,沒見這人,今兒我又追去顏家,想見一見顏姐姐,人沒見著,反倒吃了一肚子的氣。”
沈嫿問:“怎麼了?”
“顏姐姐的胞弟實在不是個東西。”
“口口聲聲說顏姐姐嫁給衛大公子,是良配,顏家的事輪不得我說三道四,還說一個沒勢的準三皇子妃,日後莫同顏姐姐來往了。不可連累顏姐姐。”
她說著說著,身子開始發抖。
“眼下人沒見著,我也不知顏姐姐她如今怎樣了。她定然是知曉我會尋她,換成往前,必然是會給我捎信。我心裡總不踏實。”
沈嫿抓住重點:“所以,你今兒就被顏公子趕了出來?”
韋盈盈:“沒錯!”
韋盈盈:“我實在氣不過,就來找你了?”
“兩家婚事,顏娘子都沒法子斷,何況你我。故,你找我幫你出惡氣?”
聞言,韋盈盈破天荒的瞥了大言不慚的沈嫿兩眼。
“就你?”
她到底照顧沈嫿的自尊心:“也不是我看不起你。”
說著,她自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