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還得讓著她?她無子無女沒個依靠也好意思嘲笑我?”
簸箕被踹飛,沈嫿愣是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落到一堆石炭龐,原本便不乾淨的毛,又沾了一層黑灰。
沈嫿被砸的兩眼冒金星。
很快,被範廚娘給提了起來。
範廚娘冷著臉追了上去。
冷冷罵:“你家是死了人啊。戳著你痛處了?讓你踢了嗎?這貓若有個好歹,我遲早撕了你!”
“我若是你,攤上這麼個兒子,對不起列祖列宗,怕是一條白綾就這麼去了!”
說著,她心煩的去撥了撥幼崽。
幼崽瞪著洗菜婆子離開的方向,一隻爪子崩潰又顫巍巍的指著。
張牙舞爪。
顯然是告狀又像是氣急敗壞的模樣。
“別遲早了!我命令你現在去就撕她!”
“踢我!她一個奴才竟然敢踢我!”
“崔韞呢,把他叫過來!”
廚娘沒好氣的拍了一下沈嫿的腦袋。
“叫喚什麼。不知道躲啊!”
“哦,都不會走。笨死了。”
沈嫿:……
她垂下頭顱生無可戀。渾身都帶著一股喪氣。
然後又被丟到了簸箕裡。
範廚娘取了個碗,沖洗多次又擦乾,很快,撞了些羊奶過來。一併擱置在簸箕裡。
“吃吧。”
“便是你我之間沒緣分,我也不會讓你餓死。”
扔下這句話,她就去忙了。
沈嫿嫌棄的將頭挪開。
這種未去除羶味的羊奶,她是看不上眼的。更別提裝著器皿不是玉碗,也不是琉璃盞。
沈家漾漾是絕對不會糟踐自己去喝的!
她氣的蜷縮一處。
廚房膳食備妥後,熱火朝天一頓忙,很快,又閒了下來。許是無事可做,一群人將沈嫿圍了起來。
“它真的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