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朝閣的東家笑的眼睛眯成線。
若這種生意長久下去還有一風堂什麼事!
“還是東家聰慧,得知那邊不收貨,便搶先收了。”
東家虛虛撫了撫鬍子:“若不快些下手,你當盛京那些繡品鋪子不會搶佔先機?我既是生意人如何能在意往日前嫌?”
那些個名聲鵲起的繡坊自視清高只和一風堂買賣!往前哪裡輪得到他聚朝閣。
這些繡坊,頗勢利。
一風堂的東家,他也最是瞧不上。上回當著各繡坊東家的面,將他斥的一無是處!
說他不懂繡品!只是門外漢,只知賺錢,俗氣不雅。
可笑,一風堂不俗氣,怎麼沒見將鋪子裡的繡品全部送出去啊。
“東家。”
邊上的人似有困惑。
“一風堂的人精的跟狐狸似的,這回如此作為,只怕是其中有貓膩。”
說著,又忍不住道:“難不成是覺的繡坊新東家品行不端?”
胖男人:???
“沈家繡坊好端端的何時換東家了?不是沈巍嗎?”
“什麼?沈巍死了。”
身後的人連忙將沈家的那些事一一道來。
胖男人聽罷,只是不在意的擺擺手。
“我當什麼事呢。繡品出挑便好,誰在意那些破事。”
“東家此言差矣,那沈瞿對繡坊之事是一竅不通。”
“一竅不通怎麼了,我不也不懂嗎?左右又不是讓他去繡。”
“他容不下沈巍的親生女兒又如何?能容下我們聚朝閣錢袋就成,管這些作甚,今日收的銀錢可比往前半月還多。”
說著,他又陶醉的捧起面前的繡品。
“不愧是出自沈家繡坊。”
“沈瞿,好名字!”
他肚子沒有墨水,自然尋不出好詞讚美。
怕今日一事讓人眼紅,他當機立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