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反應慢的‘啊’了一聲。
“可我這回沒想謝你啊。”
她一身雪白的貂毛,不含半點雜質。
崔韞瞥了眼灰塵飛揚的地面。
“你不必跪了。”
這回,沈嫿應對比誰都快。
“大人!你怎可因這大師死在我府上,就認定是我夫下的手?”
董夫人一醒來,就開始擺脫罪名。
“我兒的墳無辜被刨,大師又死的蹊蹺,這難道不是有心人故意為之嗎?您是青天大老爺,自該為我做主才是。”
沈嫿有些生氣。
她拍著‘砰砰砰’的心口,瞪董夫人。
“還狡辯!你暈就暈,突然醒什麼?嚇到我了!”
“你是要死了,就想拉我當墊背嗎!”
她脾氣大的哼了哼。
人群繼續躁動。
“這暴躁女娘是哪個府上的?”
“這是沈家繡坊的千金,一向不好惹。”
“小侯爺扶她做甚,難道喜歡這款的?”
“呸!小侯爺適才都不曾反駁,定然喜歡我這種年紀大的,他扶沈娘子,無非他是君子罷了。”
劉知縣: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沈嫿側身看向董豐:“若你是兇手,你會在何處行兇?”
“自然是荒僻無人處。”
董豐脫口而出。
沈嫿:“看來無人瞧見,便可安然無憂了。”
“大人,我帶來兩名人證。”
劉知縣略一點頭,吩咐官吏:“將人帶上來。”
很快,一對著粗布衣裳的夫妻被帶了上來。
“草民張狀,拜見大人。”
“民婦張王氏,拜見大人。”
董豐抬眼,頓時臉色大變。
“呦,這兩人我認識,是吳家村的,前不久剛死了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