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排練廳內。
花萍的眼神讓周義心旌搖盪、躁動不安。
她一襲收腰中長裙,誇張的腰臀比看得人熱血沸騰。
周義想入非非:你要是趁機對我做點什麼,我絕對不會反抗的。
“怎麼了師姐,你怎麼沒回家?”周義裝作整理會議桌上的劇本,不露聲色地問。
“有演出方面的問題要確認一下。剛才人多,不好意思問。”
花萍手裡拿著翻開的劇本走近周義,在桌前坐下來,拉了拉周義的手腕,“你坐。”
“什麼問題,你說說看。”
周義坐下來,並再次觀察窗外,確認花萍的女助理的確不在,話劇社的其他人也都離開了。劇社院子裡空蕩蕩的,院門外的銅錢街上霓虹閃爍,熙來攘往。
花萍挪了挪椅子,靠近周義。
她的身子已經緊挨著周義了,身上散發的香味直往周義鼻子裡鑽,胳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碰了碰周義的胳膊,小腿蹭了一下週義的腿。
周義一陣酥麻,扭頭看看花萍。
花萍翻開劇本指著第二場的一段戲,“你看看這裡。”
隨後抬起勾人的眼睛盯著周義。周義的心七上八下、亂七八糟。
“咳咳”,周義用咳嗽掩飾慌亂與躁動,“這段戲發生在教室裡,夏洛穿越初醒,大鬧教室,打老師、燒教室、親秋雅,最後跳樓。怎麼了?”
“我想問的是,親秋雅,真親還是借位?”
周義呵呵。
傻子也看得出來,花萍就是在挑逗。
因為在話劇舞臺上,這樣的細節根本沒有討論的必要。
演話劇不同於拍電影,只要情緒表達到位,借個位就過去了。
好吧,既然你“落花有意”,主動投懷,咱就不能“流水無情”、不識抬舉。
“師姐的意思呢?”
花萍羞澀一笑:“‘你’是導演,‘你’親秋雅,主動權在你。”
周義笑了笑:“我這個導演既不專橫,也不跋扈,充分尊重演員的意見。再說了,您既是‘金主爸爸’,又是師姐,我聽你的。”
“不不不,天大地大,導演最大。別說師姐,師父都得聽導演的。”
“您的意思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我不是封建頑固分子,為了藝術,我會配合的。”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花萍就差明明白白說出“任君採擷”的話了。
周義笑了笑,往窗外看了看,依然不見花萍的女助理。
“師姐,平時跟著你的那個女助理呢?”
花萍噗嗤笑了一下,勾著眼睛問周義:“你怕她監視我們?放心吧,她今天有事請假,說什麼、做什麼她都看不見、聽不著,就算現在排練都沒問題。”
說著,花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豎起來,像個小人兒一樣在周義的胳膊上“走路”,從手腕一路走到胳膊彎兒,眼神魅惑。
都這樣了,周義能忍嗎?
他控制著躁動,湊近花萍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師姐,你玩火?”
“你說是就是吧,怪你這堆火太‘燎人’。”
花萍一扭身子,順勢勾住了周義的脖子,送上紅唇。
“叮鈴鈴”,一聲車鈴響,窗外院子裡響起腳踏車的車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