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鐵聞聽此言,他是哈哈大笑,豬頭一般的大肥臉,都快笑成了菊花。
“老不死的,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不就是一個給人瞧病,喜歡裝清高,聖母…婊,大兒子玩女人,死在人家女人肚皮上,小兒子調戲人家姑娘,被人斷子絕孫,就連唯一的小孫子都是一個腦殘兒的絕戶老頭嗎?”
“你說你絕戶老頭!你自己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就你家這家徒四壁,四面漏風,屋裡沒有一樣像樣的傢俱和電器破瓦屋。”
“就你家這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情況,我李鐵就納悶了,你拿什麼勇氣和資本,在本大少爺面前,裝逼得瑟,還裝清高,裝聖母瑪利亞,來教育教訓,還想度化我。”
“楊老頭!別人喊你神醫,你還真蹬鼻子上臉,把自己當成妙手回春,救苦救難的神醫了,就你家這樣,還治病救人,施捨別人,你不覺得很可笑,很諷刺嗎?簡直就笑掉本少爺大牙。”
“你楊老頭配得上“神醫”二字嗎?你家唯一的腦殘小孫子,你這位神醫爺爺,能治好他的病嗎?”
“你家大兒子楊大壯,風流成性,最後精盡人旺,死在人家小姐肚皮上,你這個做爹的神醫,能將他起死回生嗎?”
“還有…特別是你家那引以為傲,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才高八斗的小兒子楊大寶,在市裡讀高中,強上了人家姑娘,被對方的家人抓了一現成,踢斷命根子,變成人盡皆知無能的太監。”
“你…你這位懸壺救世,妙手回春做神醫的爹,有那個本事,能為你那寶貝兒子楊大寶,接上斷了的命根子嗎?”
此刻的李鐵。字字誅心,針針見血。
他的每一句話彷彿就像一把鋒利無比的鋼刀利劍,無情而殘忍的,狠狠刺入楊有成,這位40歲剛剛出頭,已兩鬢斑白,滿臉褶皺,一輩子操心勞累,踏踏實實老好人的心窩裡。
饒是楊有成,活了40多年,行醫20載,他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像李鐵這種混賬黃八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明目張膽,大義凜然的侮辱,嘲笑,諷刺…
如此奇恥大辱,這個把名譽看得比命還重要,又為兒子楊大寶那件事,身體早已外強中乾,心力憔悴,心臟本身就不好的苦逼楊有成。
被氣的是無言以對,滿臉通紅,全身不停的顫抖。
“你…”
一隻手顫抖的指著,那正一臉得意忘形,喜笑顏開的你,鐵大胖子
突然,楊有成只感覺自己的胸口錐心刺骨的疼痛,嗓子眼一甜,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
“噗嗤…”
由於李鐵離楊有成的太近,楊有成這一口老血,噴在原本他那張跟豬妖一樣的肥臉上,是更加血肉模糊,猙獰恐怖。
“啊!”
“老頭子…”
“爸…”
“二叔…”
“有成大哥…”
一時間,那些聞風而動,早就聚集在楊大寶家周圍,看熱鬧的大姑娘,小媳婦,半大小子,街坊鄰居,鄉親父老們,足足好幾十人。
卻只有兩女一男,區區三人,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不顧一切,火急火燎朝楊有成這邊衝了過去。
而其餘所有人,見到這血腥恐怖的一幕,一個個是避而遠之,嚇的失聲尖叫,作鳥獸散。
另一邊,這一直站在丈夫楊有成身旁的妻子唐德香,以及,被他兩人給護在身後,兩步之遙,給保護起來的大兒媳婦王明玉。
她們兩個柔弱女人,親眼目睹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李鐵這個豬嘴裡吐不出象牙,天殺的混蛋胖子,所說的那些話,給氣的吐血的一幕。
這六神無主,又一向是見血就暈的婆婆唐德香,見到此情此景是大叫一聲,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