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開陽吃過飯,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因為有周樺在,季開陽也沒有安排另外的節目,畢竟夜生活大多都是少兒不宜,即便是林源不好這一口,有些誠也是不適合周樺去的。
分別的時候林源告訴季開陽,讓他告訴雲老,明天早上自己和周樺一起去山上看望雲老。
“表哥,明天我也去?”周樺聞言看上去有些不怎麼情願,事實上週樺確實是比較怕雲老的,雖說雲老是他的大爺爺,血緣關係很近,但是畢竟多年沒見過,再加上雲老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然有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明天是禮拜天,你也沒什麼事。”林源笑著道:“怎麼,難道周大少不想去?”
“沒有。”周樺遺頭。
“好,那就這樣,我先告辭了。”季開陽揮了揮手。
晚上週樺就和林源一起,宗駐京辦,第二天早上一起吃過早飯,兩人就驅車去了玉泉山,山腳下季開陽已經在等著了,林源和周樺換乘了季開陽的車子,之後才上了玉泉山。
這個時候已經入秋,玉泉山上面的氣候剛剛好,不熱不冷,雲老正在院子裡逗著鳥,林源和周樺走進院子,雲老已經笑呵呵的看了過來。
“雲爺爺。”林源笑呵呵的打著招呼。
“大爺爺。”周樺也輕聲喊道。
“你杏,多久沒來看我了?”雲老一瞪眼,向林源笑罵道:“我雖然在山上,可是卻沒少聽你在外面闖禍,公主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您老人家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林源笑著道。
“哼,別人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聽說你在公主號上面贏了不少。”雲老笑眯眯的道。
“沒有的事。”林源矢口否認,他也知道雲老是和他開玩笑的。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我又不找你要。”雲老呵呵一笑,然後看向周樺,慈愛的問道:“須,在燕京還習慣嗎?”
“還好。”周樺點頭道。
“沒事就經炒山上看看爺爺嘛。”雲老笑著道,他如今年紀大了,人老了自然孤獨,而且他又沒有兒子,女兒也不可能天天來,季開陽也不是經常在山上,周樺要是沒事能來,雲老也能高興不少。
“我以後經炒。”周樺急忙道。
林源既然來了,自然免不了給雲老檢查一番身體,檢查過後又在雲老家中吃了飯,他這才和周樺一起下了山。
剛剛下山,林源的手機就響了,電話是顧森全打來的,林源笑著接了起來道:“顧老。”
“小林,聽說你到了燕京,晚上一起吃個飯?”顧森全笑著道,顧森全給雲老擔任保澆生已經有大半年了,如今在燕京也算是站穩了,一般領導的保澆生都會在燕京醫院或者衛生部擔任一個職務,顧森全如今正是燕京醫院的副院長。
“好,我也好久沒有見到顧老您了。”林源笑著道。
“好,那就這樣,晚上我們再聊。”顧森全笑著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掛了顧森全的電話,林源一直把周樺送到學校門口,眼看著周樺要下車,他這才道:“須,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即便是雲爺爺疼愛你,也不可能護你一輩子,所以你自己也要努力,有著雲爺爺幫襯,你自己只要努力,前途不可限量,希望你不要被眼前的東西遮住了雙眼。”
周樺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道:“表哥,我知道了。”
“去吧。”林源擺了擺手道。
目送著周樺離開,林源這才讓王佔軍開車去了謝志坤的住處,至於周樺,他也只能言沮此了。
雲老年紀已經很大了,再能活幾年誰也說不準,一旦雲老去了,季望樓等人認不認周樺一家誰也說不準,畢竟沒什麼交情,倘若周樺自己不爭氣,這個機遇他就算是錯過了。
謝志坤的身體如今是徹底恢復了,而且有了仙姑打老兒丹的調理,身子骨比起之前甚至還硬朗了不少,見到林源的時候,謝志坤正在院子裡面和人下棋,和謝志坤下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勁松。
“謝爺爺,張老。”林源走上前很是恭敬的向兩人招呼。
“哈哈,小林啊。”張勁松哈哈一笑道:“倫敦一別,我們可是有幾個月沒見了吧?”
“是啊,有三四個月了。”林源笑著點頭。
“杏林登山會的推薦資格湊齊了嗎?”張勁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