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林源正考慮著給誰打電話,結果還沒來得及打,宋小萌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林源接通電話笑著道:“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就打了過來,看來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誰和你心有靈犀。”宋小萌哼了一聲道:“這幾天燕京大學,飛機估計沒辦法飛了,你要早做準備。”
“我現在在秦省,已經訂了今天的火車票,估計晚上兩三點到燕京。”林源道。
“那麼晚。”宋小萌道:“好了,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去機秤你,都訂了火車票準備出發還沒給我打電話,還說打算給我打?”
“就是打算給你打嘛,不告訴誰也不敢不告訴你啊。”林源急忙賠笑。
“這還差不多,就這樣,我先掛了,晚上接你,也不知道訂早一點,我要是起不來,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宋小萌哼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林源滿臉苦笑,眼下可是春運,估計黨少波訂票也不容易。
掛了宋小萌的電話,林源想了想又給江州勝京辦的主任何徐撥了過去,上次顧森全去燕京他去了江州勝京辦,還給何徐介紹了區鎮江,這一次過去不打招呼不太好。
何徐接到林源的電話很是高興,笑著道:“林醫生,我估摸著您這幾天就該來燕京了,房間早已經給您準備好了,您什麼時候到,我去機秤您?”
“今晚上後半夜估計才能到,不過接我就不用了,有人接。”林源笑道。
“真有人接?”何徐道:“林醫生,和我您可不要客氣啊。”
“真的有人接,我和何主任您可不見外。”林源道。
“那好,我讓人準備好房間,燒好熱水,您到時候直接來,這一次可不能區別的地方住。”何徐道。
“一定,這一次一定不去別的地方,希望何主任不要嫌我打擾。”林源道。
“瞧您說的,您能來可是我的榮幸。”何徐呵呵笑道。
林源和何徐聊了幾句,掛了電話不久,手機又響了,時鴻飛的電話打了過來:“林醫生,我聽說燕京大學,飛機可能要受影響,這次估計只能坐火車了,您打算什麼時候出發,我順便給您訂好車票。”
“不用了,我現在在秦省,機票已經訂好了,今天就走,你一個人路上心,我們燕京見,我在駐京辦幫你安排好房間。”林源道。
“這怎麼好意思,我還是住別的地方吧,就不麻煩您了。”時鴻飛急忙道,他上一次住的是駐京辦,那是因為有彭長春帶隊,這一次他可沒有那個待遇。
“麻煩什麼,這一次江州市我們兩個,正好是個伴。”林源笑道。
“太謝謝您了,原本我還說幫您訂票呢,沒想到.......”時鴻飛尷尬的笑道:“那到了燕京我們再聊,我請您喝酒。”
“好,燕京見。”林源笑著道。
掛了時鴻飛的電話,林源也沒怎麼耽擱,十點多就出發去了火車站,黨少波和甘雲峰親自相送,進站的時候,林源向黨少波道:“沒想到這場大雪這麼突然,沒來得及向王老告別,黨大哥您幫我向王老問聲好,等培訓班結束我再來看望他老人家。”
“放心,我一定幫你帶到,你一路順風。”黨少波笑著點頭。
黨少波和甘雲峰兩人都買了站臺票,林源在兩人的目送下進了車廂,雖然是春運高峰,臥鋪車廂比起座位車型自然好了很多,最起碼沒有站票。
車廂是對著的三層軟臥,總共六個床位林源找到自己的臥鋪,他正好是下鋪,此時隔間裡面環沒有人,他把行禮放在臥鋪下面,這才躺在臥鋪上,拿出王博淵送的傷寒論看了起來。
看了沒有一嗅兒,隔間就進了人,最先進來的是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老人還帶著一位十二三歲的行孩,行孩看上去臉色蒼白,基本上是被老人迸進來的,老人雖然看上去七十歲出頭,不過身體很硬朗,迸十二三歲的行孩還帶著行李,竟然沒有一絲氣喘。
林源見狀急忙起身幫忙,幫著老人把行孩放在對面的下鋪,同時問道:“老大爺,孩子生病了?”
“是啊,父母也都在燕京,這次就是帶著他去燕京看病,這都馬上開學了,哎。”老人說著話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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