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政!”
胡劍忌憚的看了韓宇政一眼,隨後盤腿坐下,取出靈石繼續恢復消耗的真元。
這一次,他消耗的真元比較多,恢復得時間也比較久。
整整兩刻鐘的時間,他才恢復好。
而在他恢復期間,在場的奔雷劍宗之人,也都知道現在下場的疾雷刀宗弟子,名為‘韓宇政’,正是疾雷刀宗那個鐵牢星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年僅二十四歲,便已經是法相中期武道修士。
“年僅二十四歲的法相中期武道修士,都花時間在修煉上了吧?他的法相,能強到哪裡去?”
不少奔雷劍宗之人對此感到質疑。
當然,冷靜的人更多,“這個韓宇政,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下場,說明他的實力十之八九不在程豔漾之下!”
“程豔漾剛才說,她在這個韓宇政的手下,撐不過三招!”
“天吶!如果程豔漾說的是真的,我們奔雷劍宗哪有法相中期武道修士能是這韓宇政的對手?”
……
眼看胡劍恢復到全盛時期,和韓宇政對峙而立,在場奔雷劍宗之人的一顆心,都忍不住懸了起來。
至於奔雷劍宗宗主餘煜成,還有大多數奔雷劍宗高層,都默默的嘆了口氣,覺得胡劍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接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胡劍率先出手,先發制人,且發揮完美……
但,即便如此,胡劍還是敗了。
韓宇政格擋他的攻勢用了一招,然後回手一招,壓得胡劍落入下風,險象環生。
第三招,將胡劍擊飛出去。
“噗——”
鮮血從口中飛濺而出的同時,胡劍整個人倒飛摔出,落地之時,因為傷勢頗重,半跪在地。
不同於胡劍的狼狽不堪。
韓宇政凌空立在低空,身上升騰起一尊三丈高的巨傘法相,現在巨傘正撐開,不斷的旋轉著。
在傘面的周圍,每一根傘骨的末尾,即便只是法相形態,看起來仍然異常的鋒利。
巨傘法相旋轉著,姿態完美,彷彿毫無破綻。
韓宇政立在空中,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皇一般,目光漠然,俯瞰著半跪在地的胡劍,就好像在俯瞰著一隻卑微的螻蟻!
全場一片死寂。
片刻之後,眾人回過神來,偌大一座外宗演武場,毫無意外的響起了陣陣急促的倒吸冷氣的聲音。
“天吶!他真的才二十四歲?”
“二十四歲,一身修為能步入法相中期,就已經算逆天了……可問題是,他的法相,竟然還這麼強大!”
“胡劍,是我們奔雷劍宗的核心弟子,今年三十七歲,在我們奔雷劍宗之中是公認的法相中期第一人……在這個韓宇政手下,連三招都撐不過。”
“那疾雷刀宗的核心弟子程豔漾,沒有撒謊。”
“太強了!”
“這樣的人物,別說在我們奔雷劍宗,哪怕放在恆流星域的其它頂尖宗門,怕是也沒有法相中期武道修士能是他的對手。”
“別說那些頂尖宗門……哪怕是我們恆流星域內底蘊最是深厚的兩大超然勢力之中,也未必有法相中期武道修士能比得上他。他的實力,太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