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毫不客氣的將貢獻值搜刮,最後彎腰將袁傑的令牌從腰間扯下。
“我不如你,我認栽了。”
袁傑看著紀元,有氣無力的眼神中露出了心悅誠服。
此刻,紀元倒是對此人刮目相看。
輸得起的人,必是心胸坦蕩之人。
紀元將袁傑令牌內的貢獻值全部搜刮走,而後將令牌丟給袁傑。
袁傑在三個狗腿子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小院。
走到門口,他突然停了腳步。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們新人在老人面前就是獵物,只有獵物被獵的份,但是獵物反獵獵人,卻是從未出現過,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自己小心。”
“多謝!”
看著袁傑的背影,紀元的眼睛漸漸的冷厲了下來。
“獵物嗎?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是獵物。”
紀凌風幾人一瘸一拐的走到紀元面前,”紀元堂弟,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此刻,幾人為紀元馬首是瞻,一副以紀元為頭的勢頭。
“還能怎麼辦,要想主宰自己的命運,當然是做狩獵的人,而是不是做被狩的獵物。”
……
“什麼?袁傑被一個新人給反搶了?”
陰柔男子手搖著摺扇,臉上露出一抹驚詫之色,隨即滿臉的不屑。
“袁傑那個廢物,反被自己的獵物咬了,我看他今後還怎麼在外宗混。”
陰柔男子看著自己的狗腿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眉頭一拉,道:“還有什麼話,快說。”
“那個新人拉動了新人峰一眾新人,說是要反抗,討伐我們。”
“一群垃圾,也敢討伐我,憑他們也配?”
陰柔男子摺扇猛地一合,眼中閃過兩道寒芒。
“可是他們現在已經集結了新人峰近半的人,聲勢浩大……”
狗腿子話音未落,就被由遠及近的嘈雜聲給打斷。
這些聲音從源頭判斷,人數不少,叫囂的厲害,聲音中夾雜著無盡怒火。
“嘭!”
不一會,院門便被人強行踹開,大群的人流,如同黃蜂一樣從門外湧進來,將整個院子包裹的嚴嚴實實。
陰柔男子看著眼前這一幕,饒是他在怎麼心高氣傲,不屑一顧,也被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蚍蜉焉能撼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