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組的第一隊隊長說:“陽哥,要不我們現在去解決了他,現在去追他們應該能夠來的及……他雖然身旁有兩個高手,可我們所有兄弟聯手的話,一定能夠拿下他們。”
“不,不能去追殺他們,這種情況下去追殺,約翰.尼爾森一定會有防備,就這麼殺過去,你們只會是凶多吉少,而且,到時候他再反咬一口跟庫利科夫家族說我們要殺人滅口封鎖訊息,那我們就更加被動了……這個時候我們不能慌,越是慌就越容易掉進他的陷阱當中,我先聽聽看他要跟我談什麼。”我接過手機。
手機剛剛拿到耳朵上,就聽到那一頭的約翰.尼爾森的聲音,他也直接進入了正題說:“陳陽,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知道我想要跟你談什麼吧?”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陰陽怪氣,但是那一種冷冰冰的驕傲感,聽著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我也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說道:“你開條件吧。”
“退出落山磯,離開米國,我可以幫你調解好這一次的事。”這個老狐狸,擔心我把電話錄音下來,所以跟我說話都用認定是我殺了安德烈的口吻來跟我談。
我引誘他說:“幫我調解?約翰,你也好意思說,安德烈明明是你殺的,你還真的是很不要臉啊?”
“誰殺的誰心裡清楚,你要不同意,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約翰.尼爾森完全不上當,他很狡猾,處處在防備著。
讓我退出落山磯,離開米國,我怎麼可能做的到?從目前我所擁有的勢力來說,我是可以帶著我的兄弟回國,和國內的林正雄去拼,去賭,可離開米國,我也就沒有了社會地位,那樣回到華夏我就只是一個叛國者,我怎麼可能鬥得過林正雄,沒有了美國政府的保護,,我回到國內,就只能是猶如老鼠一般地躲起來,要想拼贏林正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那樣去和林正雄鬥,我就是帶著兄弟們往火坑裡面跳……所以,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我必須找另外一條路來解決眼前的困境。
電話那一頭的約翰.尼爾森看我沒有久久沒有再開口,開始給我施加壓力:“想通了,可以聯絡我,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一天之後我會去到紐約,到那個時候如果我還沒有接到你的電話……”
紐約,那裡是庫利科夫家族不少高層居住的地方,在那裡他們會做出決定,要怎麼解決這一次“安德烈之死”的事。
“不用了,這個條件我不會答應。”我直接拒絕了約翰.尼爾森,他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
“陳陽,你可是要想清楚了,如果沒有我的幫助,整個庫利科夫家族都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約翰.尼爾森這一句話的語氣有些憤怒,他在警告我,憤怒地警告,因為他沒想到我會拒絕,我感覺的出來,他太想要拿到落山磯了。
我說:“你以為庫利科夫家族的人都是傻子嗎?約翰,我不會讓你搶走落山磯的!”
落山磯,這是眾多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和集團都想要拿下的城市,這個城市可以說遍地是黃金,在這裡,不但能夠擁有地位,還能夠賺到金錢,取得名聲……在米國,想要走上人生巔峰,落山磯絕對是一個最好的地方。
如今的我,幾乎掌控了大半個落山磯,我就要取得我想要的一切了,這一路走來,經過了多少風雨,流了多少鮮血和汗水,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折磨……要我就這樣將其捨棄掉,我怎麼可能做的到。
“好,那你就等著失去一切吧!”約翰.尼爾森沒有再跟我多說,他掛了電話。
在我身旁的兄弟都是高手,我和約翰.尼爾森的對話他們都聽了去,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怒火,都在罵約翰.尼爾森是個不要臉的混蛋,是個噁心的老狐狸。我看著地上的安德烈說:“可這就是江湖,江湖上的爾虞我詐。”我也很憤怒,但是我必須控制住情緒,兄弟們都在等著我發號施令。
面對約翰.尼爾森的步步緊逼,我們也必須採取一些策略了。我抬頭看向石頭說:“石頭,你帶幾個兄弟,把安德烈的屍體送到庫利科夫家族那裡,然後把今晚發生的事如實告訴他們。”
“可是陽哥,他們會相信嗎?”石頭擔心地看著我。
“只有這麼做才能說明我們問心無愧,要是我們什麼都不做,那反而說明了我們心裡有鬼,約翰.尼爾森就等著我們什麼都不做呢!我們說了,是信我們還是信約翰.尼爾森就看他們庫利科夫家族的了……你們送過去的時候要小心一些,他們很有可能會很想把你們給留下來。”我知道,約翰.尼爾森巴不得我們現在就處理了安德烈的屍體,如此一來,他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好,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處理這件事。”石頭說著看向神組第一隊的隊長說:“你們第一隊的人跟我來。”
我說:“記得好好處理一下安德烈的屍體。”
“是。”石頭點了點頭,和神組第一隊的兄弟抬起安德烈的屍體先一步離開了。
站在我身旁的雷戰看著被抬走的安德烈屍體,他看起來很冷靜,可實際上眼神卻是有些複雜。曾經,安德烈下令殺了他的養父母一家,從他個人來說,他自然是想要手刃了這個仇人,可現在,安德烈卻是死在了別人的手上,他失去了這個機會,無法幫養育了他好幾年的養父母報仇,這對於他來說,的確是一件憾事了。
“雷戰……”我拍了拍雷戰的胳膊,雷戰朝我看了過來,我說:“我們先回去了。”我沒有提他正在想的事。
我們一行人,轉身離開,過去上了車。
開車的是雷戰,雷鳴坐在副駕駛,我和何鑫坐在車後面。我們不是直接回落山磯,我還有一些事要和那四個老大談談,我們是往小鎮上那四個老大住的酒店出發,一些事必須和他們談清楚了。
路上,何鑫聯絡了拉斯維加斯的老大漢考克。漢考克是第一個表態要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一些事可以直接和他交流。透過和漢考克聯絡,知道漢考克他們四個老大現在都在小鎮上的一個酒店裡正在等著我過去,他們都有一些問題要和我當面好好談談。
車一路往那一邊的酒店趕了過去。
快要到酒店的時候,何鑫有些擔心地說道:“陽哥,你待會兒要跟他們說安德烈的事嗎?”
看著窗外夜景的我微微點了點頭,輕輕地“嗯”了一聲,這事我已經想過了,與其等著他們知道,不如我直接告訴他們。
“看他們要是知道了,肯定會選擇明哲保身,這樣我們很有可能就是失去和他們聯盟的機會了……那麼一來,我們這一次的行動不但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把自己陷進了非常危險的境地。”何鑫感嘆了起來。
“可要是不說,他們就不會知道了嗎?他們早晚會知道,那樣對我們來說會更不妙,既然是合作,那就應該坦誠相待……”我說著突然間記起來一件事,連忙說道:“對了,我要你現在找人馬上去查一件事,查檢視,聖地亞哥的老大沙克,他和庫利科夫家族之間有沒有什麼過節,好好查清楚了。”
那個胖子留給我的印象很深,這個看起來很蠢,實際上非常精明的傢伙。
“好,我馬上通知自己的線人去查!”何鑫點了點頭,馬上拿出手機打起電話。
我繼續看向窗外,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應對庫利科夫家族……